别以为她不知道,徐东升就是想通过换药材,来挑拨赵家和她的关系,彻底搞臭她的名声!
我说姑娘,你自己字迹潦草,险些害了赵老太太,如今为了自己脱身,不惜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我倒是想问问你是何居心!
人一旦不要脸,就会一再降低下限,徐东升现在就是这样,反正他现在除了不承认也没有别的法子,那就争到底好了。
够了!赵员外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桌上,徐大夫,我会派人再去抓药回来,这一次,你可千万记得仔细些!
徐东升吓得一哆嗦,拱手道:赵员外放心。
见状,赵员外沉着脸看了一眼赵子苓,赵子苓点点头,从宁宛童手里拿回药方,上前毫不客气地把徐东升拽了出去。
宁宛童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让徐东升逃过了一劫,真是不甘心
姑娘勿怪。
赵员外站起身来,叹道:家母尚在病中,镇上只有这一家医馆,外面又乱着,实在不好闹得太僵。
算了,相信他也长了教训,不敢再随意动手脚。
有赵员外在上面压着,徐东升应该能老实一些了。
只不过,像朱夫人和杨夫人她们的药方就
姑娘医术高明,又明事理,在下十分敬佩。
赵员外冲着宁宛童作了个揖,一摆手,立即有下人端上来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解开一看,竟是摆地整整齐齐的银元宝!
姑娘的大恩大德,赵家永世难忘,我赵某,愿意结交姑娘这个朋友,这点小小心意,还盼姑娘不要推辞,往后有什么用得上赵家的地方,也尽管开口,万万不要客气才是啊!
宁宛童看到银元宝的那一瞬间,眼睛就亮了,可也不好太过于直白,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小女就却之不恭了。
赵夫人也走上前来,摘下手腕上的玉镯子套在宁宛童手上,道:宁姑娘,往后你要常来。
我明日就来。宁宛童说着就要把玉镯还回去,但是这东西太贵重了,我收了诊金,怎好再收这个?
留着!赵夫人嗔怪地瞪了宁宛童一眼,母亲的性命,那是多少银钱都换不回来的,这些身外俗物,抵不过万千之一啊。
这
饶是宁宛童这么迫切想要赚到巨款的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说实话,她只是针灸开方,做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并没有付出太多。
但是这一家人却
快快收下吧,莫非赵员外左右看看,故意揶揄道,莫非姑娘嫌少?
怎么会?
那就收下。赵员外大笑两声,忽而又苦笑着摇摇头,你们明日再来,就留下来顺道用饭,我那母亲的性子啊,也就你这个女神医能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