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宁宛童又成功治好了人,他怕是要完了!
看着徐东升这副模样,宁宛童已经可以断定,这就是徐东升做的手脚。
以徐东升这等唯利是图的小人作风,记恨她,想害她,做出这种事情来丝毫不奇怪。
见宁宛童走到一旁要检查,立即有下人端来了两盏蜡烛给光。
只是扫了两眼,宁宛童就第一时间发现了问题,再经过细细的查检,确定没有旁的问题,当即包好药渣,站在门口等赵氏夫妇。
宛童,真是药的问题?可这药是我亲自抓回来的,也是徐东升亲自秤的!
赵子苓满脸的不解和自责,若祖母难受是因为他,那他可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别急,是谁的问题还不一定呢。
宁宛童模棱两可地说了这么一句,见赵员外出来,立即上前道:赵员外,此事非同小可,还是坐下来慢慢说吧,徐大夫最好也一同前往。
不管赵家人信不信任她,这个清白,她都要自己拿回来。
在宁家村时被污蔑也就罢了,如今到了青岩镇,她断然不会再走上这样的老路!
请!
赵员外现在是对宁宛童无有不依,随即冲着忍冬拱了拱手,带着自己的妻儿往茶厅走去,都走到一半了,才又回头看向徐东升。
不用宁宛童多说,以他的老谋深算,也知道这事情不简单。
徐东升现在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然而身后还有个眉心紧皱的赵子苓,实在没有逃跑的机会。
到了茶厅,忍冬照旧坐在宁宛童身边,不言不语的,摆足了贴身保镖的架势。
赵员外一家三口依次落座,徐东升战战兢兢地站在厅里,慌乱到不行。
忽然之间,徐东升又想起来了,在抓药的时候,就是看到宁宛童开的方子里,那一味名叫五味子的药材,看上去极像五倍子,现在就算被揭穿,又有什么可怕?
反正其余药量和药材,都是分毫不差的,宁宛童能拿他怎么样?
这么一想,徐东升紧绷的神经立时松懈了下来,站姿也挺拔了许多,甚至还颇有点理直气壮的意味。
忍冬眯起眼睛,又看了看宁宛童,想了一会,还是什么都没说。
恶人那么多,宁宛童迟早要学会自己面对,现在多经历一些,也未尝不可。
虽说忍冬很想一直护着她,可信赖他的人,到最后都
还是让她自己成长吧。
赵员外,有些话,我要先问问清楚。
宁宛童把药渣倒在一旁的茶盘里,随手拨了拨,这些药材,是谁从哪儿抓回来的?药材进府,再送到老太太跟前,都有谁接手,是您信赖的人吗?
赵员外一愕,顿时急得站起身来,莫非药里有毒?!
无毒。
宁宛童淡淡道:只不过,有人改了我药材,而药材之间的搭配和运用都是有禁忌的,什么病症用什么药材,用几分,必须慎之又慎,差一分或者多一分,都会完全改变药效,更不用说是偷换药材了。
这么说,有人要害我祖母?赵子苓捏紧拳头,恨得咬牙切齿。
祖母好不容易才好了一些,竟然就有人要加害于她?
简直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