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霞十分的肯定，“我确定啊！我当然确定，你们平时给我的钱已经足够我日常的开销了，每个月你和素月给我三万的生活费，我根本就用不完，你说我又没有什么炒股投资的爱好。怎么可能还需要在外边借什么钱呢！”

苏昊岩点点头。

外婆的这点没有说谎，他给了外婆一张卡，每个月他都会定时往这个卡上打钱，但是这是他的副卡，上边的消费记录自己这边都会了解。

上边的钱还有很多。

第二个问题，“那个网站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什么刮刮乐？还是叫花花乐！？”张玉霞摇摇头，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当时那个头头将手机举到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张玉霞已经认定那绝对不是自己，

所以她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只是隐约地扫了一眼，看到了类似的字眼。

苏昊岩在手机一搜这两个名字，果然是花花乐。

“第三个问题，您的身份证还在您的身上吗？”

“我的身份证！？”这点倒是让气昏了受了一通委屈的张玉霞回过神来，她想了一下，“对啊，我的身份证根本就不再我的身上，我怎么可能去借钱嘛！所以这绝对不是我！”

张玉霞刚想说这就是证明自己没有借钱的铁证据。

可是下一秒，苏昊岩的话就让她彻底愣住了，“所以，您把身份证给了谁呢？”

给了谁呢？

张玉霞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她全身都僵硬住了，林素月望着张玉霞这幅样子忍不住催促道，“外婆，您就快点说吧！你的身份证到底在谁哪里啊！会不会就是那个人拿着你的身份证在花花乐这个网站上借了钱，然后找到我们家里来了啊！”

张玉霞神情有些慌张，她支支吾吾的。

有些不愿意开口了。

苏昊岩紧盯着张玉霞，劝道，“外婆，这件事可不是小事。”

“这个人既然能够拿着你的身份证在网站上借钱，能借第一笔就能够借第二笔，能在这个网站上借，那么久能够在别的网站上借。外婆，这个无底洞，你确定要帮他还吗？”

“不不不，我不想！”张玉霞一口否定。

她原本愤怒委屈的神情一下子消沉了下去，呆坐在沙发上，有些发呆。

“外婆！”

在林素月的催促之下，张玉霞终于含着泪水说道，“是你舅舅！素月，是你那不争气的小舅舅啊！！！”

张玉霞一边说，一边摇头。

最后捂着自己的胸口，捶胸顿足，“这都是我造的孽啊！我的错，我的错！是我教子无方，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是我教子无方，才养出了这么一个东西来啊！”

“呜呜呜……”

“舅舅！？”

林素月看向苏昊岩，但是现在的苏昊岩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

这个答案，显然在他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