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老陈你什么时候成中医了?薛鹏开玩笑道,难不成将来不做设计师,改行开药铺?
去,别乱说啊,我又没有行医执照,小心祸从口出。陈玉楼道,其实是祖传的一点医术,最多是给身边的亲友治病,不会拿来赚钱的。
好吧好吧,我说错了,嘶,好疼啊
那你能跟我解释下,你是怎么惹上那帮混混的么?
要是哥们儿,就别问了。
好吧
号完脉,陈玉楼放下心来。
薛鹏这小子皮实,就是点皮外伤,最严重就是被打掉一颗牙,满嘴是血。
想想就知道,龙哥那帮人,必定更惨,因为陈玉楼可是丝毫没有留情,今天他打的酣畅淋漓,拳拳全力。
漱个口去吧,我出去一下。
陈玉楼擦擦手,匆匆离开宿舍,去学校附近的药店抓药。
抓来药,陈玉楼拿了从药店买的纱布,做了一副膏药给他贴在穴道上。
就这么保持着,一天一夜就好了。陈玉楼道。
薛鹏虽然不信中医,却相信陈玉楼。而且陈玉楼给他一通捣鼓,的确感觉舒坦许多。
好吧,那我牙呢?
别急!陈玉楼拿了一把灰绿色的干草叶子,丢到马克杯里,加了点水,再用勺子捣烂,变成灰色浆浆。
薛鹏看的直皱眉头,淡淡的草药味刺激着他的神经,本能地觉得苦,有些抗拒。
张嘴。
可抗拒归抗拒,陈玉楼一句话,他便马上张开嘴。
陈玉楼将他掉的牙齿用药汁裹住,塞进牙洞内。
这几天你就先别吃东西了,以牛奶为主。陈玉楼道。
啊?!薛鹏一脸苦涩,老子可是标准的肉食动物,光喝牛奶,得死。
死也不行,最多再加点小米粥。
抱怨归抱怨,薛鹏非常尊重和听从专家的意见,决定遵医嘱。
贴了膏药之后,薛鹏身上的不适感迅速消退,他尝试跳跃,居然比以前高足足十几公分。
哈哈哈!薛鹏得意大笑,跳这么高,完全可以盖帽了!不行,我得跟马少说一声。
外人称呼马嘉豪做马少,是一种尊称,可是在宿舍里,大家这么称呼只是昵称。
不过也分情况,颜波称呼马少,两者兼备,薛鹏就纯粹是口嗨。
而陈玉楼,从来不喜欢这样称呼舍友,否则他会浑身不舒服。
你打不打球,跟马嘉豪有关系吗?陈玉楼问。
薛鹏拿手机拨号码,随口道:你不知道吗,马嘉豪现在是咱们系篮球队职业经理人。
陈玉楼一愣:这么说,你上场比赛,不是挺简单吗?
简单个屁,就是这小子嫌我个不够高,弹跳力不够好,才把我刷下来的。嘘,电话通了,看我怎么忽悠他。哎哟喂,马少,忙么?我跟你说啊
薛鹏可谓舌灿莲花,对着手机说了一顿,足足十几分钟,仍旧不能劝服马嘉豪让他上场。
挂了电话,薛鹏的情绪再度跌回谷底。他多想上场,好让陈云也能看到自己飒爽的一面。
怎么?还不让上?陈玉楼爬到铺上,躺着休息。
打架还是挺累人的。
哎,算了,不让就不让吧,正好老子牙疼。
俩人下午哪都没去,就窝在宿舍睡大觉。为了不让人打搅,还特地把手机调静音。
谁知道,就是这静音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