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礼耘一脸严肃的看着岳礼煕:“堂弟,我们现在到底该不该帮岳山和钱惠?”
“难倒我真要帮助岳山和钱惠,助岳山和钱惠干掉岳风?”岳礼耘很有些气愤:“等干掉岳风后,这岳山和钱惠,那肯定又要和我作对!”
岳礼耘多次很有些无奈。
“堂哥,三年前你为何只是赶走岳风?”
“为何要心慈手软?”
岳礼煕有些疑惑的问向岳礼耘:“三年前如果堂哥你出手狠辣,不是赶走而是击杀岳风。”
“那现在我们自然什么事都没有。”
“不会像现在一样被动。”
岳礼煕苦笑:“现在是前有狼,后有虎。”
“岳风是虎,钱惠和岳山是狼。”
“我们不管是灭虎还是灭狼,那都是凭空为他人做嫁衣的白费力气。”岳礼煕轻叹:“但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地位,我们还不得不做。”
“这情况,实在是太被动了。”
岳礼煕很有些无奈,他苦笑着看向岳礼耘。
岳礼煕很清楚,他们帮钱惠和岳山干掉岳风后,那钱惠和岳山不仅不会感谢他们,反而还会变本加厉的,想要和他们争权夺利,争夺这岳家集团的掌控权。
同样,岳礼耘如果坐视岳风灭了岳山和钱惠。
那岳风也不会就此罢手。
岳风可不是喜欢当傀儡的人,所以岳风照样会针对岳礼耘,和岳礼耘夺取岳家集团的董事长之位!
所以此刻的岳礼耘,还真是两面为难。
“不是我当时心慈手软的不杀,而是我没法杀。”岳礼耘紧锁眉头,低声对岳礼煕说道:“我当时联合岳山争夺岳风的家主之位,已经让岳家一众族人都有所不满了。”
“这些岳家族人也不是笨蛋,自然知道我是假传遗言。”
“但因为当时岳风年龄还小,没什么班底,再加上父母过世的事深深打击了他,所以他没有和我争斗,这些岳家族人也就没有公开支持他。”
“这才默许了我的假传遗言的篡权。”
岳礼耘说道:“如果我当时真要击杀岳风的以除后患。”
“那不光岳家一众族人不会看着,就是掌握岳家暗卫的林叔,那也不会看着。”
“到时候,我的篡权计划就会功亏一篑。”
岳礼耘苦笑一声:“所以最终不是我不愿意杀岳风此獠,而是我的确没有办法杀岳风此獠。”
“我也很无奈。”
岳礼耘摊了摊手,表示自己虽然想杀岳风,但是因为种种条件,却没法杀岳风。
“这样。”
“到也没办法。”
轻叹一声,岳礼煕仔细一番思考后,看着岳礼耘;“堂哥,我觉得现在这事虽然看似不好,但对你而言,的确也是一个好机会。”
“嗯?”
“好机会?”
岳礼耘很有些懵逼的看着岳礼煕:“堂弟,你的意思是。”
“堂哥。”
岳礼煕眼中满是浓浓的精光:“堂哥,我们可以暗中挑拨和坐视岳风与岳山以及钱惠的争斗。”
“看着他们同归于尽!”
岳礼煕狞笑一声:“那个时候,堂哥你自然可以出手收拾烂摊子。”
“接任岳家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