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夜霖竟然摇头,说:连实情都没弄清楚,再怎么换都是没用的。
聂鸿担忧至极,可是主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背后真有什么人作为,总要先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再做打算,你无需多虑。
聂鸿只能同意了。
我和离飞来的时候,陛下和聂鸿已经在候着我们了。
让陛下等,真是我的罪过。
所以我这一来就立刻去请罪了。
陛下,臣来迟了,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夜霖看到我战战兢兢的样子,颇为无奈。
行了,你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有罪了,朕什么时候惩罚过你?
陛下仁慈。
夜霖也不和我废话了,直接就问。
何苦,这次的事你怎么看?
臣认为,侍卫怕是被高手所劫。
夜霖眉毛一挑,问:为什么这么看?
我稍稍抬眼,看样子,夜霖并不计较我来迟的事,那我就放心了。
回陛下,臣认为,陛下身边的侍卫个个都是一等一的身手好,且训练有素,断不会自己无缘故离开,那就是说有人劫走他了。能将一个侍卫这么短时间劫走,且没让其余人发现的,可不就是高手?凭着侍卫的功夫,要是打斗起来,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只能说,要么来人功夫极高一招制胜,要么来人用了迷药之类的。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能说明,这人应该是个轻功很好的。
夜霖很是满意点点头,说的还算有些道理,那依你所见,这侍卫还能找到吗?
能找到,不过就是时间早晚的事。失踪的侍卫一定还活着,不然我们早就见到尸体了,将人带走说不定就是为了引我们上钩,或者从侍卫口中套取情报,所以人必定是活着的。
这么些是我吃早饭的时候想到的,我真心觉得,有时候我的脑子那是格外灵活啊。
夜霖笑了,聂鸿,你可看到了,何苦虽然脑子不好使,可是有时候还是很聪明的。你可听明白他说的话了?
属下明白了,多谢何大人解惑。
不敢,不敢。
我得次夸奖也不容易。
何苦,你觉得这次的事是冲谁来的?
这个,臣不好说。但是,十有,是冲着陛下您来的。
我这话说得我都哆嗦。
这样看来,朕是哪都不能去了。
说是这么说,可是我怎么觉着夜霖还挺无所谓的。
陛下,我们人手有限,这对方到底何来头的我们都不知道,是不是要多增派些人手加强防备?
这话算是说到聂鸿心坎里去了。
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要是对方人多势众,我们几个人恐是招架不住。
夜霖依然不同意。
不用声张,这次朕本就是秘密出宫,知晓的人越少越好,就算无需暴露身份,可是那么大的阵仗怎么都会引人注目,到那时更是会出乱子。
夜霖这话也没错,可是这敌在暗我们在明的,本来就没什么优势,而且对方手里面还有我们的人,确实挺危险的。
但是夜霖
哎,他在想什么啊,怎么看着他好像都知道呢?
我和离飞两人谈论起这事的时候,离飞认为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
若是能离开,我早就走了,可是陛下不动谁敢动?
那陛下怎么想的啊?要不主子你再去劝劝。
我看了离飞一眼,他的脸上写满了忧愁。
刚才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也听到了,你说我劝有用吗?
离飞皱着眉使劲思索,也没想出什么好方法来。
那主子,我们就这么等着了?
可不就是等着?
离飞忧虑起来。
主子,你说这是不是江湖上的什么人干的?
可能,不是江湖的就是朝廷的,要是江湖的还好办,要是朝廷的,那就
朝廷有谁敢这么做?那可是陛下
我只是说可能,又不一定是真的,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也不知道下个轮到谁了?
小的其实想说会不会
离飞看样子很是纠结。
你有话直说
离飞看了我一眼,闭着眼,咬牙说道:您说,会不会和追乐楼有关系,这天底下敢和皇帝看不过去的,且有那个能耐的,追乐楼
不不会
其实之前回话的时候,我就想过追乐楼。
其实就是那么一个可能在我脑海里飘过,可是我立马否决了。
和皇帝做对,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可是也说不准,他们做事向来都是随心所欲无所顾忌的,这心血来潮遇见了起了什么心思,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担心的是云止他现在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