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多事(1 / 2)

何苦如此 召兔 1459 字 2020-11-24

主子,不是小的抱怨,只是您这事做的实在不妥当。

哎,离飞自从知道了我将断袖的事和陛下说了后,他就开始发愁了。

你以为我想这样啊,这不是没办法吗?

那您也不能这样说啊,要知道,您可是丞相。

丞相也是人,再说了,不就是断袖吗?有什么关系。

离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说,这关系可大着呢,主子,你知不知道,这流言蜚语是能害死人的。

我仍是不为所动。

你说我的名声是吧,我不在乎名声。

要是老爷和夫人知道了

他们已经死了。

我不该埋怨的,可是若不是爹爹让我扮成男子,而且还给我请旨给我弄了官职,我现在也不至于会这样。

说到底,还是我的身份惹的祸。

离飞看我不高兴的样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于是缓和了语气,小心斟酌着说辞。

小的只是不想看到,别人非议主子。

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才不管呢!反正我也不会当一辈子的官。

离飞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不住叹气。

我岂不知离飞的担忧,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只能静观其变了。

马上就要入冬,天气已慢慢变寒,可是我的未来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像这天气一般,慢慢入冬,变得萧瑟呢?

我已经多日未见云止,甚至连云止的书信都没收到过,虽然凭着云止的本事他是不会有事的,可是我这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

我现在的心很乱,我想和他说说话,我想他是能够明白我的烦恼的。

只是人不在,我也只能独自承受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生活变得不太平的?

仔细想来,大约是出征以后吧。梁国皇室,追乐楼,计谋是层出不绝的,这人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出现,然后又消失。

好像就是回来之后,我的日子就变得不一般起来。

也说不上什么特别,我照样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睡的谁,然后继续上朝,似乎没什么变化。可是就在不经意间,突然多了事,又多了人,我还在犹疑的时候,他们已经嵌入了我的生活中来,再也抛不走了。

云止云止,是我之幸,可是我也为之遭受不少苦,也不知以后会如何,但愿一切都好。

何苦,你看看这个女子怎么样。

嗯,就那样。

你好歹看一眼啊。

窦非催的紧,大有我不看他就不罢休的样子,无奈下,我只好扫了一眼。

画上的女子长得还算可以,尤其是眉目很引人注目,不知是那女子本身就长这样,还是画师技艺好画得传神。

嗯,挺好的。

那你可要一见?

嗯什么?

我睁大眼睛看着窦非,好像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一样。

就是让你见见她啊,既然你对这位的印象还不错

我还是不太明白。

我为什么要见她?

窦非没好气卷起画卷,对我说:我不是之前跟你说过,会帮你介绍好女子吗?这女子家中是做玉器生意的,很是富有,而且我打听过了,这女子温静贤淑,琴棋书画都不错,你不最是欣赏这样的女子吗?我看她到时和你很相配。再说了,前阵子我问你的时候,你不是都同意了?

我什么时候同意的?我正要吼出来的时候,又突然想到,窦非好像是说过这样的事,不过我当时心不在焉的,也没怎么反对。可是,我哪知道他当真了啊?

既然你有这个意思,那我这就去找人说道去,三天后好像是个不错的日子,就定那天好了,至于地点啊,那就

行了,你停住。

这时候,你给我添什么乱啊?

窦非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吧,我是真的没那个打算,这人我肯定是不会见的。

本以为我说了这话,窦非就会放弃的,可是,他板着脸对我说: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三天后,十一月初七巳时,青梧寺,这事就这么定了。

说完,他一耍袖子就走了,桌上只留下那么一卷画。

不是,这怎么就走了,我傻着眼望向窦非的背影,好一会缓过神来,问我身边的离飞。

你说,他说的是真的?

离飞略有犹疑地回答:回主子,小的看窦公子说的是真的。

那我真要去了?

主子要是不去的话,窦公子那边不好交代。

我去见女子干什么?

离飞忽然笑了。

小的认为这也是好事,就是见个女子而已,对主子你也没什么坏处,顺便也做个样子给别人看,这样您那断袖的事估计就没人信了。

可是,我就是一个

离飞笑的更厉害了。

那不正好,主子您什么都不用担心的,见女子总比见男子好吧!

我头疼,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