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一盏茶的时间。
就是说在你见离飞的那段时间,那个女子被人杀了。
是。
可有人作证?
离飞在一边说,小的可以作证。
我摇头,你是我的贴身护卫,你作的证没用。
离飞失落起来。
风清城问道,你们那是就没有旁人在场?
我摇头,那里可是青楼,我们在二楼,这走廊里能有什么人,都不都在自己房间里吗,就是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觉得奇怪,而且就算有人看到了,又怎么会注意到。
事发的时候,你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
有没有可能是你当时被吓住了,所以没注意到什么可疑的?
我不知道。
聂鸿皱着眉说,何苦,现在的情况对你很不利,因为没人能够证明在你出房间之前,那女子还是活着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所以我才发愁啊!
风清城看见我忧愁的样子,又说,你也不用太担心,自从出了那命案,那房间已经被封了,还派了人把守,我和聂鸿这就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形,没准可以发现什么。
我很感谢,那么就拜托你们了,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风清城不在意拍着我的肩膀,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大家都是兄弟是不是,兄弟有难自然是竭尽所能帮忙的,再说了,我们相信你是无辜的。
聂飞看着风清城打理拍着我的肩膀的样子,紧紧皱眉,很想上前阻止,可是又怕给我引出什么乱子,所以还是忍住了。
风清城和聂鸿开始盘问艳寻芳的老鸨。
我问你,为什么你会到何大人的房间去,难不成你知道会出事?
老鸨被聂统领的气势吓住了。
大人,我怎么会知道,不过就是听到有人告诉我说,如烟惹怒了何大人,我这一听就吓坏了,赶紧去看,谁知道,看到我那苦命的如烟就这么
说着说着,老鸨拿起帕子擦眼泪。
风清城看不惯这样子,觉得很是厌烦,于是说,别哭了,我问你,是谁告诉你那出事的?
是一个客人,样子我记不清了。
聂鸿冷笑,一个客人说什么你就听了,你在呢就肯定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有竟然连样子都记不住,你们开青楼的不是向来就擅长记住客人的长相吗?
老鸨赔笑。
大人,这个,我只不是当日客人多,我忙不过来,而且我们这做生意的,只要你给得起银子,我们都是伺候周到的,哪里会去想些别的。我也是在没想到会出那样的事啊,您说,难道我希望我这会出人命案?
老鸨又开始哭诉。
你说你怕得罪人去看,那么你为什么带那么多人去?
老鸨讪笑,我这不是怕何大人会动手啊什么的,这才多带些人过去的,我要是知道人死了,我怎么敢带那么多人去,我还要不要名声了?我的楼里出了人命案,以后谁还敢到我这来,我这生意今后可怎么做啊。
老鸨开始哭闹不休,聂鸿听着更是心烦。
风清城更是觉得无从下手了。
行了,你下去吧。
聂鸿连忙摆手赶老鸨下去。
走,我们去房间看看。
于是,风清城和聂鸿就来了当日如烟遇害的房间查看。
风清城看了看,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啊,这人身手倒是不错,武功也是不错,不然怎么就能够一刀致命?你说会不会是江湖上的什么人?
聂鸿回答,目前不清楚,就是江湖中人,这背后总该有指使吧?何苦一直都是在宁城待着的,而且不怎么又武功,不会平白招惹上江湖人的,一定是朝堂里的什么人干的。
风清城明白聂鸿的意思,可是这朝堂里面的事情太复杂,他也不好说什么。
倒是没有过多争斗的痕迹,就是椅子翻到在地,其他的还是完好的,看来的确是一刀致命。
现场的样子看来是,歹人突然出现拔刀,如烟还没来得及呼喊和挣扎就被人给杀了,从那女子临死之前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很是惊惧,是不是因为突然出现了一个拿刀的陌生人才会让她如此震惊呢?
那么问题来了,那个凶手到底是谁,门边有何苦和离飞,凶手显然不是当时从正门进来的,可是房间里的窗户又是紧闭着的,从外面是打不开的,事情发生前后,里面的窗户可是一直都是关着的,这就是说,凶手也是不可能从窗户进来的。
这样就只剩了一个可能,凶手其实一直藏在房间内。
可是,何苦和离飞听到响动立刻就进去看了,当时并没有看到凶手啊,那么凶手又跑到哪去了?
风清城疑惑了。
这是聂鸿当机立断,我们搜搜这个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可藏人的地方。
接着两人就开始搜查起来。
这左看看右看看,东敲敲西碰碰的,也没有发现什么,直到查到了那扇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