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喜庆的日子,二哥人呢?”
红月恍然想起。
“我竟忘了,二公子说今日是双喜临门,他出去备些东西。”
“双喜?”我纳闷的看着红月。
红月连忙与我说,离潺已在太京买下了能开酒楼的地。
她不提,我差点忘了这事。
如此说来,确实是双喜。
入夜,云阙楼准时亮灯。
我在三楼最好的花厅宴请该谢的人,除了自家几个,付岳在内,韩谦与辜家兄妹也必须算。
不过,辜远瀚没有来。
听辜远婷说,他哥哥死都不想再进这云阙楼里面。
我不能笑出声。
很抱歉给他留下了人生阴影。
一桌子人,吃吃喝喝,谈天说地,好不自然。
只两个除外。
离欢与辜远婷眼神都未敢触到一块儿,还是我让酒仙上来劝了些酒,两人才稍微放开。
两个时辰以后,酒至微醺,走的走,散的散。
云阙楼虽不见冷清,我的心却突然空了下来。
送客归来的离潺,发现了我不对劲。
“星儿怎么看起来不开心?”
“我想娘亲。”
我抬头望向天上繁星,人这一生如何能忘是谁赐于自己姓名。
若是娘亲在,今晚定会让人给离欢做几个讨吉利的鸡蛋,我故意让红月去了这个细节。
离潺搂住我的肩,不发一言。
离欢什么时候回的花厅,我们也没发现。
他以缓轻的脚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抚了一下我的脸。
“父亲虽一惯严厉,但也是爱我们至深。”
我点头的瞬间,掉下泪来。
以前,哭于我不易。
如今,时不时,我会有想大哭一场的愿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