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倚靠着谢侯府,想嫁给皇子也使得,但终归只能做妾罢了,不比嫁给晏绥,进门是做少夫人,等往后还会做这显国公府的主母。
“就是有些遗憾,偏还附带一个袁世兰。”说到这儿,她不免叹气,毕竟当初袁世兰能给晏绥做妾,她其实也是出过力的,万想不到最后会给自己添堵。
“是吗?”谢宝璐却不大相信的模样,“可世兰表姐却不是这样说的。0”
“世兰表姐说其实三妹妹对我早有怨言,尤其因为当初晏绥先选择的我,我不成才求娶的你,世兰表姐说依着三妹妹的心高气傲,定然是不甘心的。”
这话却是真,谢清韵确实有些不甘心自己要嫁的人却是谢宝璐曾经不要的。
但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这样说呢?
“那袁世兰与我同嫁一夫,不过一妻一妾罢了,往后免不了要竞争有争斗,因此未雨绸缪,先一步在大姐姐跟前编排我,也实在是像她会做出的事情。”
谢宝璐又说:“我原也是不信的,毕竟晏绥心悦我,本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谢清韵听着这话忍不住一梗。
“再者,我与三妹妹到底同是谢氏人,是堂姐妹,而世兰表姐与我却不过是表姐妹,更不要说她的母亲还在背后狠狠的捅了我的母亲一刀。”
“我当然是更愿意相信三妹妹的。”
“但碍不住证据就在那儿摆着。”
“从我与善表兄退婚伊始,再至后来二妹妹与十二皇子大婚时候,我被人发现与钱进这其中三妹妹敢说自己没有查过丝毫的手吗?”
“你没想过要害我吗?”
谢清韵忙道:“大姐姐误会了,我与大姐姐同是谢氏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么会做出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可世兰表姐说是你做的。”谢宝璐就无奈道,“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毕竟我们之间不仅仅有晏绥这么个过节在,而且三妹妹的母亲还是被我赶出府去的。”
“你这样做却也是无可厚非的。”
“天地良心,早前我没了父亲,如今又没了母亲,也唯有侯府能给我一方庇护,我莫不是痴傻了要针对大姐姐,从而让侯府放弃我?”谢清韵觉得很冤枉,她并非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
谢宝璐又道:“若仅仅是为着你自己,你许是不会那么做,但若是晏绥让你那样做呢,相比于你我姐妹,往后你们夫妻才更是一体,晏绥示意你帮衬着五皇子构陷我,倒也是很有可能的。”
“对,就是这样。”
她十分笃定。
“三妹妹这样对我,若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了,岂不让我很是憋屈。”
“钱进,出来罢。”她这样朝着外头喊了一句,却迟迟没有人回应。
屋子里一时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