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谢宁,许是没发挥好,排名已到了几十名开外,就很是沮丧。
胡老姨娘是慈母,闻言也没说什么,只让谢宁等着下一次机会也就是了。
又未隔几日,沈氏带着安以诺过来谢府上见小安氏,就先恭贺了谢清江一番,小安氏就道:“这孩子从前跟着太子作伴读,骑射功夫也都是跟着太傅学的,若没出成绩,却也对不住那一番经历,他自有名师教导,倒是袁家小子,每日里也就自个儿钻研,竟能高了江哥儿一招,也是让人刮目相看。”
“就是不知,若姐姐听到这消息,可有没有后悔当初为了进侯府,就同这么个儿子断绝了关系。”
从前大安氏与沈国公府还有来往的时候,倒也时常带着袁世成去安国公府上,沈氏也时常见到袁世成,闻言也说:“从前看这孩子,不大喜欢言语,想着是随了已过世的袁将军,袁将军本人就是神勇非常,袁世成作为他的儿子,也难怪。”
不过今儿个沈氏过来却不是为了与小安氏一起夸赞袁世成的,那人再好,也同沈氏没什么关系。
“不过江哥儿也不差,又有侯府帮衬着,将来前途自然一片敞亮。”她一转口,就转到了谢清江的身上。
安以诺在旁边也应和道:“江哥哥自来聪颖好学,料想就是没有侯府,前途也不会差的。”
她从前不大见过谢清江,也就上一回见了一面,话都没怎么说得上,就已是亲切的叫“江哥哥”了,小安氏不由得纳罕,看向沈氏的面容就带了三分问询。
沈氏就颇有些难为情。
她这女儿,性子却是虎的很,一点也没有女儿家的矜持。
“不晓得宝姐儿与你说了没,上一回她碰巧见了你们家江哥儿一面,回来便念念不忘来着,她这么点的年纪,心思又浅,心里想些什么我们随便一猜也就猜了出来,我素来开明,就想着若是你们家江哥儿是个好的,倒是不妨将这事给定下,主要是我之前也没关注过这孩子,就想问一问你这人品性究竟如何。”沈氏与小安氏这小姑子关系由来就好,当下也不遮掩,便直接问了出来。
对谢清江,小安氏自然是一百个满意的。
“江哥儿不仅是三房的长子,还是侯府的长子,侯爷对他素来是极看重的,后来他父亲没了,侯爷就将他带到身边,手把手的教着,更时常来大房里与我一起用膳,对江哥儿,我可以说有七分的了解。”小安氏明白了沈氏的来意,对这事更是乐见其成,当下就带着些显而易见的笑意说。
“也许是父亲早逝,让他格外的懂事,自幼时起,遇到好吃的好玩的从来不给自己用,都是先紧着弟弟妹妹的,他记着侯爷对他的好,每逢过节的时候,纵使出不得宫里,也早前就让人备好的礼物带回家里。”
“二嫂也晓得他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更没少在江哥儿跟前说我们大房的不是,偏江哥儿是个自己心里有主见的,从未曾听了刘氏的挑唆,与我们疏远了来,甚至还时常劝导着三房里的一双弟弟妹妹”
她说的俱都是实情,沈氏听了,也不由得感叹这是个好孩子,又想着她这女儿一向不靠谱,不成想眼光还不错,又问道:“那于女色上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