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一刻顾巧便没心思多想了。

程牧野自然也没好多少，几乎是第一时间，稍微有些收敛的小野就控制不住立刻起立站好。

程牧野直接亲上去，堵住她那即将说出更可怕话语的小嘴，辗转反侧、相濡以沫。好半晌，才气喘吁吁地放开，道：“巧儿你别，我……我问过方嬷嬷，你的身体……我们不能的。”

顾巧本来就不是那种内向的脾气，手一动，眸光一转，凑到程牧野耳朵上又是啃又是咬：“夫君难道不知道还有一种方法的么……”

接下来，顾巧用实际行动告诉程牧野，即便没做到最后那一步，双方也是能够得到快乐的。只不过，等两人出房门的时候程牧野上扬的嘴角隐隐能见着血丝，顾巧的双手颤抖个不停，连拿筷子都几次拿不起来。

“姐姐这是怎么了？”谢·没经事少年·小苗惊讶地看了顾巧一眼，又用斥责的眼神凌迟程牧野：“你是怎么照顾我姐姐的！人家燕子侍候得好好的，你要抢过去，你让我姐姐干嘛了，累成这样？”

“我……”程牧野脸上闪过一丝囧色，有些事憋了太久，这不一尽兴就有些忘乎所以了吗。他本来就不善反驳，干脆看都不看谢小苗，伸手端了顾巧眼前的清粥，用勺子尝了尝冷热，送到顾巧唇边，“巧儿莫生气，我喂你。”

顾巧似笑非笑睇了他一眼，眼神落在了他修长的手指和唇色淡淡的薄唇，张嘴接受了他的服侍。毕竟，人家今早也侍候得她很是舒坦，差点没把手臂给他咬出血来。

夫妻俩的眼神交汇，旁人根本就插不进去。谢小苗酸话也说了，气也生了，可眼前两人都没空答理他，弄得他吃饭给泄愤似的，咬灌汤包差点被烫出水泡来。

旁边一张桌子用饭的谢大河拿筷子敲了他一下：“都是做掌柜的人了，这样忙忙慌慌像什么！”

方嬷嬷则有些怀疑又有些忧心，不过瞧着程牧野精贵顾巧那模样，想一想他拿本子详细记录注意事项的样子，觉着程牧野并非那种不顾妻子身体的孟浪之人，便放心享受美味，眯着眼睛想有没有法子在顾巧生了孩子后还是留在两口子身边，毕竟她这辈子也没多少年活头了。生活如此无忧，吃食如此美味，此生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