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夏尴尬地笑了笑,他当机立断的指着傅芝芝道:王爷,这女人太无法无天了。
光天化日,居然跑到相府偷听墙角。太嚣张了,必须严格制止!
傅芝芝冷漠脸的看着倒打一耙的男人,一巴掌呼在了他后脑勺上。
江止,做人能有点良心不?
刚刚不是你让我看,我都不知道小弟弟被王爷抱走。傅芝芝给了祁思夏一个鄙视地眼神,对他的无赖有了新认知。
为了报复祁思夏的无良出卖,傅芝芝捂住了自己的脸,王爷,这厮好生野蛮。长地唇红齿白,心黑的连蝎子都甘拜下风。
他这人心毒如蛇,不仅打了我还重伤了小弟弟。
王爷就算不心疼芝芝,也不能任由他欺负你的人!
祁思夏听到傅芝芝这无中生有,脸色变得极难看。
楚言护江止,那可是毫无原则宠到变态。他要是真误会自己对江止下手,少不了一顿扒皮抽筋。
祁思夏想起王府地牢的各种刑具,后背被冷汗打湿。
王爷,我要是伤过江止。
我现在就去大街上学狗叫,叫一天!祁思夏朝傅芝芝冷哼了声,求生欲极强的伸爪搭在了窗台上,江少今日是我的主子,主子既是爹!
一日为爹,我终生敬他尊他护他!
祁思夏无下限的跪舔让傅芝芝目瞪口呆,她无话可说只剩佩服。
楚言垂眸,视线扫过祁思夏搭在窗上的爪子。
祁思夏一双舞文弄墨的手,扇傅芝芝那一巴掌用了十足力气。
他白皙手掌,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