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终究是看了他,相比于男人的阴沉,她反倒有些没心没肺的淡然,就是个药,何必这么大反应。
要不是朝车窗外扔东西不道德,梵肖政恨不得随手就把那喝药捏碎了砸出去。
一双眸子狠狠睨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嗯?
她反而微微蹙眉,很是不解的样子,无奈的表情,这话是不是应该我来问?我买个药而已,梵先生何必这么大反应?每天买药的人那么多,你总不能每个人都管?
咔擦!的声音,男人手心里的药盒子已经被他给捏扁,估计里面的药也没法用了。
药能随便吃?他像是还不解气,捏变形的药狠狠扔进车载小垃圾盒,然后又将垃圾盒哐当的扔回去。
这一来一回的动静,盛春看着垃圾盒里的药又蹦了出来,落在自己脚边,硬是大气都不敢出。
想了想,抬手把车里的隔屏打开了。
这才敢弯腰去把被捏得惨不忍睹的药盒给捡了起来,可当他看清药物作用的时候,表情简直可谓是五彩缤纷。
太太这不是玩火吗?
竟然去买检测x病的药?
她这段时间都在西厥,西撒肯定不可能让她出去随便找男人玩,所以,她买这药
是觉得梵先生这几个月到外面和不同的女人鬼混?
这是怀疑先生因为放纵而染了什么x病?
乖乖!盛春想明白这点,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太太这脑洞可也真是不小。
难怪先生绷着那么大的火蓄势待发!
后座,男人绷着一张脸,几乎把下颚都要咬碎了,死盯着她。
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夜凉能分辨出他的情绪是真愤怒还是虚愤怒,虽然不知道达到了几级,但这会儿快把车顶给掀了。
她稍微挪了挪身子,调整着坐姿,也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放松一些。
解释什么,药你不是都看到了?
梵肖政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终归是没忍住,几乎是扣着她的下巴拎到了自己跟前,鼻尖都快触到了。
又尤觉得不解恨,再次将她狠狠丢回座椅深处,身躯也跟着狠狠压过去,你是打算气死我,夜凉,嗯?
她身体往后抵了抵,却已经无处可退了。
刚要说话,身上的男人突然伸手来招呼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夜凉当然是要极力阻止,这大白天的,他想干什么?
显然,男人铁了心的,指尖力道一点都不小,恨不得一秒就把她剥个干净。
梵肖政!她无能为力,只得扬声冲着他,你疯了吗?
男人视线压下来,阴暗的睨着她,疯了的不是你?药敢买,不敢让验身?
验身?
夜凉不明所以,给她验什么身?
不验身也行,你不是缺不了男人?男人想解她的衣领失败,被她死死缠住了一个手,另一个手便反其道而下行,满足你!
最后三个字已然是咬着牙迸的字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