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九纪元没有倒。梵肖政淡淡的评价了一句。
倘若她没点真材实料,一个公司并不是好经营的。
夜凉:
我可以睡会?安静了片刻,夜凉才试探性的询问。
一旁的男人眉峰轻捻,问得好像他虐待了她似的。
薄唇轻扯,低低的嗓音几分揶揄,装这么乖巧做什么?
她倒也从善如流,不是惹您生气了么?
男人轻哼,没再搭腔。
夜凉当他是默认了,终于安心的靠回椅背闭上了眼。
梵肖政却是结结实实的坐了一路,脑子里也思量了一路。
下午的时间,夜凉在公司其实没什么事,所以她实在没明白梵肖政把她弄到公司里是干什么的。
熬了一下午,终于下班。
路上她就饿了。
所以,车子在紫荆园刚停住,就有些迫不及待要奔进去的架势。
偏偏刚下车的时候,大概是坐得久了,脚有些不适应力量,又拌了一下,她咬唇忍住了没出声。
梵肖政自然没发现,轮椅落地就和往常一样往家里走,她就在身后帮忙就手推着。
一直到换鞋的时候,她都打算走了,忽然被男人扣了手腕。
脚怎么了?低眉见到他拧着眉。
夜凉刚刚就发现了,意图瞒天过海,这会儿也胡乱摆摆手,没事,吃饭吧。
去客厅。男人不容置喙的冷声。
她柔眉蹙起,我饿。
所以让你去客厅,早清理完早吃饭。
夜凉是拧不过他的。
进了客厅,他倒是不嫌弃,帮她脱了袜子,脚趾和脚跟的水泡立刻就现于眼前。
男人眉头拧得更紧了,你少痛觉神经?
她抿了抿唇,总不能,当着文利辛和大大小小职员的面坐您腿上不走路了?
梵肖政大概是没想到她会忽然这么呛话。
先是怔了怔,然后脸更沉。
夜凉以为他要发火,往沙发深处缩了缩,眼见着男人也倾身压了过来。
下一秒,他却扣住她的脑袋吻了下来,把她整个人从沙发深处又捞了出来,直接丢到他腿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也轻而易举,不准她动,扣了她一个手腕搭到了他自己脖颈上,吻得继续深入。
你不是,看脚么?夜凉喘不过气的时候得了空隙,模模糊糊的控诉。
男人薄唇隐约抵着她的,凝眉近近的盯着她。
她无意识的抿了一下他吻过的地方,瞄了一眼客厅门口闪过张妈的身影。
小着声,不生气了?
可男人听完一个低哼,直接把她又丢回了沙发,忽然扬声:张妈!
张妈像是做坏事被踩了尾巴似的,脚下都晃了晃,诶诶!先生,在呢,有事?
男人颔首看了她,给她脚上抹药。
张妈自然是照办的。
不过抹药的时候,男人的轮椅也一直在原地停着,盯得她芒刺在背。
账目让人送到总部来。好一会儿,梵肖政说了一句。
她抬头看过去,他已经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不过夜凉心里笑了笑,他是不想让她再去走一遍那边的路,再磨一脚的血泡。
心底也有几分凝重。
如果文利辛真的有问题,那她背后肯定还有一只老虎,怎么才能解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