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声音就显得柔弱多了,可是明明是你一个人在宿舍
你走的时候就我在,你确定之后没人来吗?你这是污蔑我,报警啊!
夜凉已经进了舍管的办公室,看了看跟夜爽对着的那个文文静静的女孩。
只是比她平时的卑弱好一点,难怪被夜爽压着骂。
你好!她看了舍管,我是夜爽的家长。
夜凉出现的时候,周围已经有人倒吸气,都下意识的捂了嘴。
可能并不是恶意的嫌恶,只是她脸上那么大的一块疤,猩红丑陋,但凡是正常人视觉感受都会觉得胃里难受。
夜凉并不怪,也已经习惯了。但是考虑众人感受,抬手用头发把疤痕遮严实了。
才道:怎么回事?
舍管清了清嗓子,但是显然没怎么直视夜凉的脸,道:她们同宿舍,有东西丢了,各执一词。
这么说,东西应该很贵重了。
她听完点了点头,转向夜爽,还给人家。
夜爽听完狠狠一怔,你说什么?你疯了?让你过来,不是让你也污蔑我的,我没偷!
这世上,恐怕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夜爽母女了。
能麻烦你,先让同学们都散了么?她看向舍管。
舍管看了看她,最后还是板起平时检查卫生的脸走到门口:散了散了!看什么呢都!晚上查违规电器!
说着把门一关,学生们也哄散走了。
返回身,舍管看了夜凉,你夜爽的姐姐?
她点了一下头,算是。
什么叫算是?
也懒得细问,舍管不太高兴的道:这种事一不是第一回了,平时也就算了,什么贵重物品也无所谓,但盛安安同学丢的是要参加全国大赛的曲谱,那可是影响一生的东西!
说罢,舍管看了夜爽,再者,先不论偷没偷的有没有证据,夜爽上来就大人家说被污蔑,甚至还想叫两个姐妹在宿舍欺负盛安安,要不是我及时过去,你说出个事怎么办?
夜凉明白,聚众欺负人这种事,夜爽干得出来,而且经常。
校内,也上估计也为姐大行为也没少留名。
她转头看向一旁,好像她才是小偷似的女孩,叫盛安安是么?都丢了什么?
盛安安点了点头,看到了夜凉脸上的疤,比起本性的胆小,居然反而没有避开,而是好奇的盯着多看了两眼见她盯着自己,夜凉倒是挑了挑眉,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么?
盛安安这才点了点头,有一串手链,还有一个曲谱。然后又立刻摆手:手链无所谓的,但是
夜凉已经看向旁边的夜爽,现在办公室没别人了,东西还给人家。
已经够顾及她的面子。
如果这样你还是不还,那人家就只能报警了。
夜爽气得恨不得撕了她,都说了,我没偷,你耳朵聋了?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你没拿,根本不会叫我过来,真叫沈舒元来不就好了?可你不敢。
人家想报警,你不也没敢让报,把人家的脸弄成这个样子,歪曲事件成打架斗殴?
小心思倒是不少,可惜都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我没偷,我没有!你别逼我。夜爽继续坚持住,双手紧握,脸都吼青了。
笃笃笃!恰好此时,敲门声响起。
舍管赶忙走过去:应该是盛安安同学家长。
你好!来人谦和的跟舍管握了个手,但态度可不软和,我们安安被欺负了?
实在不好意思梅教授,正在处理,一定给您满意的结果。
一旁的夜爽大概是知道盛安安家的情况,已经冷哼着叫嚣起来:教授就了不起?教授就打算过来强迫我认罪是吧?
嘁!夜爽满脸的不屑,我说盛安安怎么戴得起那样的手链呢,原来是干爸送的哦?
干爸这个词,在现如今带着多少暧昧不明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况夜爽那语调眼神。
尤其,她还把盛安安打量了一遍,加了一句:无亲无故的,到底是干女儿,还是私生女,还是秘密养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