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燃不想现在去医院,是怕酒店外面还有杀手埋伏。
她进卧室后,郁湛冷冽的吩咐下属,去把最近医院的外科主任请来,带上缝合需要的一切医疗用品。
洛燃快他一步进入卧房浴室。
她脱下染血的外套,轻轻用力就将里面的棉质衬衫撕碎。
她的背上落了不少碎玻璃。
只有腰窝处扎入一片,侵入不算深,拔出撒点止血药就成。
哗啦ashash
别碰!
浴室的推拉门没法锁,猛地被郁湛打开。
他冷意十足的蹙眉,大步流星的上前一把抓住她染血的手。
医生已在来的路上,你这伤口可能需要缝合。
她就算再是大夫,也没办法反着手缝合吧?
况且手边也没有缝合的材料。
没那么严重,我的身体和一般人不一样,不是巨大创伤都不会留疤。
洛燃不以为意的解释,似对留疤与否看的很淡。
这跟一般女孩完全不同。
郁湛不信她的话,伤到真皮层都会留疤,并且祛疤是世界级的难题。
他不想日后她拿这疤痕说事。
他这条命有价,救命之恩多少钱事后他会折给她。
别动。
看她又要再徒手拔碎玻璃。
郁湛固执的抓着她,眉宇间爬上一抹烦躁。
医生来得太慢了。
长臂一伸,开暖气,拉过干净浴巾给她披上。
他自己浑身湿透,却像是感觉不到冷意。
体内的药效还在持续,可因为狙杀事件,注意力转移,好像不似之前那么难受了。
你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