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宸子哪儿学来的?
经验之谈。
服了。
三爷关掉了音响,房间骤然安静了,程子,少喝酒,少抽烟,别让自己上瘾,上瘾的东西多了,人会被牵着走。
程远航哭了,鼻涕眼泪一大把,失去白若初,他想哭,听兄弟掏心掏肺的话,他也想哭。
三宸子,哥们认识你真特么的三生有幸。
三爷呵了口凉气,下辈子投胎给我当儿子。
操!
我走了。三爷转身去开门。
三宸子,你上瘾吗?吸烟,喝酒,啥是你的瘾?程远航突然追问。
能戒掉的,就不算瘾,戒瘾不好受。
你有戒不掉的瘾吗?
有。
哦?
我的丫头。
呵ashash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待会儿,这两天我请假,回头看到她尴尬。
请假你跟段仕洪说,我不是你军长。三爷神补刀。
操!也是,我说你行吧,上瘾的东西真特么不好,官儿丢了。去去去,冷少校!
你个孙子!三爷回头招呼他一脚,把人直接给踹翻了。
程远航哈哈大笑,我就是特么的孙子,孙子!
三爷推门,拔高拔高的身材一出门,风儿吹来,酒气弥漫开。
三叔儿。
盛夏娇小的身影儿飘到他眼前,澄澈的眼睛凝望他。
大狐狸,你刚才的话我听到了,你造不造?
三爷癔症了,哪儿窜出来的?
盛夏手指头点他的胸口,狐狸似的笑,这里。
三爷:
我刚才把白狐骂了一顿,她走了,那个啥,程副官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三爷扒扒她的脑门儿,好?没有十天半个月少不了,失恋是内伤,金疮药使不上劲儿,只能内调。
盛夏:
走吧,带你吃饭去。三爷揽着小妮子的水蛇腰,丢下程远航走了。
盛夏频频回头,他怎么办?
他?自己待着。
晕,刚才还关心人家呢,突然就变脸了?程副官得多伤心?
盛夏掰开他的手,可是三叔儿,程副官万一出事儿咋办?他是你兄弟,兄弟是手足,我是你女人,女人呢就是衣服。
三爷绑一下敲她的脑瓜子,扯淡!什么手足衣服?衣服怎么了?谁特么敢不穿衣服出门?
可是,谁特么的不带手脚?
三爷捏捏盛夏的下巴,往上挑,丫头,老子真想剥开你的脑壳看看,你一天到晚想的都是啥玩意儿。
不用看了,想的都是你,满满都是你!
你个妮子。
叫我什么?盛夏歪嘴儿,歼笑。
三爷拧拧眉心,挤一道川字,抽什么风?
我没抽风,你叫我什么?小妮子较真儿呢,非要从他嘴里掏出想听的,这会儿想听,特别想听。
丫头。
说着,他一把将盛夏提起来,小妮子软软的伏在他怀里,抱着真踏实,真舒坦。抱一辈子吧,他不会松手了。
不行,换一个。
盛夏往他怀里钻,小脸儿贴着他心脏,呼吸都是他的烟草味道,曾经她以为那就是尼古丁,现在方晓得,每一口烟都是对她戒不掉的瘾,真美好,真幸福。
媳妇儿。三爷拧不过她,只好梗着脖子喊了声。
诶!真乖!盛夏小诡计得逞,心里松快了。
小妮子,想听他喊媳妇儿啊,傻丫头!
三爷忽然意识过来了,丫头,你有没有叫过我老公?
盛夏:没有吗?
三爷锁眉,想想,没有,有吗?
有吧?
甭管有没有,叫一个,现在叫。
,请访问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