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傅横礼便道:“如此是好,只是草民已经多年没有做过掌柜了,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帮的上县主。”
钟沛儿听到这话倒是笑了:“这倒是无妨的,我看人从来都看品性,只要有心,何愁做不好的?”
这倒是直接将掌柜的事情给解决了,那傅横礼想了想,便是心一横,接受了钟沛儿的提议。
徐沉策见此便道:“今日太晚,便先如此,你们且收拾收拾细软之物,待明日我派人接你们。”
此事虽然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还是尽量小心点,不要让上面的那些人知道为好,所以徐沉策打算让自己的心腹来办。
几人一听,脸上纷纷有了喜色,他们原本也只是想见何秋云一面,没曾想竟是还能得到如此际遇。
人生百态,翻身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傅横礼这些年因为身份的问题,并不能到外面做掌柜的,只能隐姓埋名的在山上弄些野味到外头售卖。
母亲也是为了玉瑶的病,一把年纪了还要在人家的店里做活,日子过的相当艰难。
如若今后当真能在钟沛儿的手下做活,也算是今生有幸。
回到家后已经三更天了,这耽搁了一晚上,钟沛儿倒是一点都不困了,便拉着徐沉策聊起了天。
“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到底要开什么铺子?”钟沛儿撅了撅嘴,问道。
“糕点铺子?”徐沉策好笑的将她双手一抱,轻声问道。
“才不是!”钟沛儿坚决摇头。
“为何?此前你不是一直想在京城开家蛋糕铺子么?我倒是觉得,这蛋糕铺子许是不错的。”徐沉策也知道钟沛儿闲不住,于是便由着她去了。
“蛋糕铺子也不错,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我想开个药铺!”钟沛儿坚决不承认是自己之前听张嬷嬷说那金疮药价格昂贵才决定改主意的。
对,她才不是那种喜欢敛财的人!
“药铺?”徐沉策皱了皱眉:“怎么忽然想到开药铺了?”
这京城的药铺基本上都是被垄断的。
再者说,这药铺总是要四处走访收药的,比起那简单的蛋糕铺子,要麻烦上许多,徐沉策自然不想钟沛儿那般忙碌。
钟沛儿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咱们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今儿个我上薛家为那薛夫人看诊的时候,听人说那京城的金疮药十分贵重,我便想着开个铺子,索性日后还是要用钱的时候。”
徐沉策一听,心里头不是滋味:“这养家本应是丈夫的事情,如何能让娘子这般操心?你且在家中含饴弄草才是,如何天天净想着这些法子?”
“况且这开药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可是麻烦着呢,光是有大掌柜还不够,还得四处搜罗药材,十分费神。”
“哎呀,咱们夫妻一体,反正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你也知道我是闲不住的,便是想着弄些生意来,不过谁说我要做那种药铺了?”
“我是打算专卖金疮药跟金丹的,这京城的富庶户多如牛毛,趁机攒些银子日后兴许还能帮的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