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都不能改变她的险恶用心(2 / 2)

“师傅的确有过让我一同上战场历练的意思,但这都是在那位发话之前,母亲也知道我的身份特殊,关外犯乱,朝中无人,师傅才顶上,那位怎能不忌惮?早该在营里安了探子,若是我贸然过去,若是被发现,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徐沉策说的是事实,但是如今何秋云已经被恨意迷了眼,尤其是自己所做之事被钟沛儿当场掀破,此时更是恨得牙痒痒,自然会将这所有不顺心的事情怪罪在钟沛儿的身上。

“你就是在找借口,沈家军那是什么地方,怎可能轻易被安插了探子?况且山高皇帝远,你不过就是去战场上历练历练,就算是乔装改扮又如何?他们还能真的查出你的身份?”

“说白了,你就是被那狐媚子哄得找不着北,连自己的春秋大业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你这样我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姐姐?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来日身到地府,也不怕愧对长姐。”

何秋云捂着心口,痛心疾首的又道:“早知当日会引出这么多麻烦,我早该让你跟那狐媚子撇开关系。”

听她提到母亲,徐沉策心中一阵刺痛,母亲与父亲都葬身在那一场混乱当中。

那时候他不过是几岁的孩童,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在他人的帮助下无奈离开,但每每想起那一天的动乱,徐沉策的心中难掩悲痛。

不过此时怎能又怪在钟沛儿身上?

徐沉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脑中的那些悲惨画面忘得一干二净,冷声道:“经过上回的谋杀跟下毒,母亲还不明白吗?”

“我如今早已经被上面的人发现,这镇子上,亦或是这村子周围,恐怕就有那等监视的探子,我如何能离开?若是离开,那便被判定私逃,师傅定是被首当其冲的问罪,我怎能害了他?”

何秋云被徐沉策的话弄的张不开嘴,恨恨的咬牙:“总归都是那狐媚子的错,若她只是当个救命恩人,我自该涌泉相报,但她偏偏要勾引我儿,挡了我儿的道,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母亲为何如此冥顽不灵?沛儿为人清明单纯,怎会行那等狐媚之术?母亲这般强词夺理,岂非大儒之道?”

徐沉策难得脸上出现一阵愠怒:“我敬重母亲,所以才一直将事情都放在心里,但如今母亲已经为难她至于害人,我虽不知您的门路,但您可知与虎谋皮会害到自己的道理?”

徐沉策自从听到钟沛儿跟何秋云的谈话之后,便立即猜到了何秋云的方式,她一个妇人家定是不会再用下毒的法子了。

毕竟钟沛儿自个儿就是大夫,借着来信,徐沉策认定何秋云定是与人勾结在一起,也或许是被人下了套,当了枪使。

可无论任何,都不能改变她对钟沛儿的险恶用心。

“你这是怪我了?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这样的一个毫无用处的女人,你留着定是会后悔。”何秋云笃定。

徐沉策见她依旧冥顽不灵,倒是被气笑了:“母亲可知我如何让那些大人同意了我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