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能。”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叫人心神驰荡了,显然是药劲儿上来了。
他深吸口气,掀开纱幔,看看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打消了让她脱衣服泡的念头。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放进浴桶,冰凉的水包裹了全身,柳蛰吸了口冷气,“你要冻死我?!”
入了水,浸湿的衣裳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线条,雪白的脖颈上点缀着几滴水珠,诱人入口。
江独楼没说话,转身出门的步伐有些僵硬而缭乱。
二十二年,何曾见过这样的事?师父没教啊!
“江独楼!”
身后柳蛰忽然急促的叫住他,他忙转身折回去,“怎么了?”
她脸色不正常的红润,闭着眼咬着牙,“这个药得多久能过劲儿?”
他脸色发白,“嗯……这个药是为蛊毒定制的,要么蛊解,要么……”
后面不必多说。
“解蛊要多久?”她问的更急促了。
这句话更让江独楼脸白,“师父倒是让我学过……”只是他并未太尽心尽力,“我尽快。”
“会死人么?”
“不会。不过……会很难受。”
不解也死不了,就是欲,火焚身罢了。而且不能见母蛊,否则更糟糕。
她死死闭着眼睛,“知道了。你快点!”
江独楼逃也似的走了。
一出房门,他脸色瞬间阴沉的吓人,冷弦来到他身边,“两个人都问了,没有解药。柳琳说蛊是一个神秘人给她的,但她找不到那个人。”
听完,江独楼一言不发,沉默片刻后说了几个药名,让江灯去抓药,冷弦继续去看着柳琳和萧良。
他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回到放门口问:“好些了吗?”
里面没有声音。
他又问了一声,还是没有声音,正要再问时,忽然闻到了什么味道,他脸色大变,推门闯进去,浴桶里的女人面色痛苦,右手握着一把匕首,左胳膊上一道醒目红痕,水中氤氲开一抹红色。
“你疯了?!”
他夺过她手里的匕首扔出老远,“我会给你……”
话没说完,她突然睁开眼睛,眼中精光如野兽看见猎物,拉住他的衣袖,用力把他拽进浴桶压在身下,“你不该进来。”
她的手游移在他胸口,垂眼贴靠在他颈侧,“既然来了,就,为我解蛊吧……”
她本是不想这样的,想着放点血挺过去,但他偏偏这个时候进来!这就像七八天没吃饭的猛虎遇到一只小白兔,她如何能忍?
唇印上他的下颌,辗转至唇角,他却浑身僵硬,直到她的唇即将贴上他时,他才扳住她的肩膀,声音已沙哑至极,“别闹。”
听出他话中隐忍,她一笑,媚骨天成,探身轻轻咬住他的耳垂,“殿下……”
怎么忍?不能忍!
江独楼翻身反客为主,摄住她作乱的双唇,微一停顿后便再也松不开,理智脱缰。
许是承受不住他的霸道热烈,柳蛰伸手格挡,被他拉开环住自己的腰身,唇离开了一瞬供她呼吸,甫一放开,惹她喘息出声,这下好了,引的他再次覆身而上,一番攻城掠地,唇齿相合。
他是没尝过这般滋味的,甚至都没有想过,竟不知如此叫人迷恋。
直到她的手摸索着去解他的衣衫,他才猛然惊醒,三魂七魄归位,灵台陡然仙光普照一片清明,按住她的手。
“……不行。”
那个可以给,这个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