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话实说啊!凌惜,凭你与夜凌枭的关系,想混娱乐圈想什么资源没有,你没必要藏着掖着啊!”这话有点埋怨的意思。
凌惜心里叫苦。
“傅导,我与他真没什么关系,我的孩子长得像他,他就以为是他的孩子,事实上不是,我与他没半毛钱关系,傅导放心。”
孩子长得像夜凌枭却又不是他的孩子。
这是哪儿来的逻辑?
傅香沉不想再说什么了,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已沦为情人间吵架的炮灰。
“凌惜,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想不想要这资源?”
傅香沉打开天窗说亮话。
看来,夜凌枭是吃醋了,他现在还没强大到可以与夜凌枭抢女人。
“想。”简单一字吐出,凌惜戳了戳眉。
“傅导,我等着钱救急,实话给你讲,我妈的坟地在水里,我得赚钱为她迁坟,我还要养育五胞胎。”
五胞胎?
傅香沉惊诧。
“你一胎生这么多,是与夜凌枭生的吗?”
说不上来的情绪在傅香沉心尖奔腾。
“不是。”
凌惜回答的果断又干脆。
她好想爆粗口。
特么的。
见画风越走越偏,凌惜翻了记白眼,清了清嗓门,“傅导,咱不讨论我孩子的事,如果你瞧得起我,我就一定演。”
“你不怕夜凌枭么?”
“怕他做什么?”
“你不怕我怕呀!姑奶奶,这戏帝亿出资大半,演砸了我担不起责,再说,只要夜凌枭一句话,你就是想演,我们也不敢用啊!”
“好,我知道了。”
傅香沉还想再说点什么,凌惜已挂了他电话。
傅香沉说得是大实话,帝亿事业在御城可谓如日中天,而夜凌枭做为江御十佳企业家之首的老板,咤吒风云,无所不能,这样的人傅香沉不愿得罪,也得罪不起,想到上次在迷色洗手间,他喝了酒先一步去找凌惜,夜凌枭来了后面如冰霜,一副想吃人的样子,傅香沉就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抽疯了。
若不是在凌惜身上看到了红眠的影子,他也不至于糊涂。
而如今,他已清醒,凌惜毕竟不是红眠。
他的红眠在国外,正在经营着她的舞蹈事业。揣摸不了圣意,傅香沉便不敢再发音了,只能安静等着帝亿旨意。
凌惜大清晨送孩子们上了小卡车,车子刚走,白霄开车而来,挡住了她去路,“凌小姐,难道你就真不清楚boss的意思?”
“让开。”凌惜倔脾气上来了。
昨晚一夜未眠,心里一直想着《红鸢》资源黄牛的事,她也想过给夜凌枭打电话,可是,她拉不下面子。
“凌小姐。”近段时间打交道,白霄太清楚凌惜脾气,表面温柔客气,随性洒脱,大大咧咧,而事实上,她比谁都有城俯,也比谁都聪明,岂目的性很强。
“给我们boss说句软话,就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