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没想到傅煜那么沉不住气,根本不像个男人。
没城俯的男人,不会成为她劲敌,心稍稍放宽,傅香沉看她的眼神深邃如海,“凌惜,你跟我来一下。”
说完,傅香沉转身进了化妆间。
漠视所有人向她扫射过来的兴灾乐祸的目光,凌惜抬腿跟着傅香沉进去了。
傅煜扭过头,目光恰巧对上白青莺漂亮得过份的眼睛,两人不知道交流了什么东西后,双双移开眼睛,故意看向他处。
“凌惜,昨天的事,我已经给你说过了,如果你要报复的话,这剧没法儿演了。”
傅香沉心情特别不好,娱乐圈谁敢不卖他傅大导的面子,然而,偏偏就横空出来两尊佛。
凌惜默然!
久得不到回应,傅香沉转过脸,目光光久久绞在凌惜雪白脸蛋上,夜凌枭今早刻意来了一趟,这代表了什么,他懂。
夜凌枭是在用行动告诉他,凌惜是他女人,若有人敢动,他定不会轻饶。
在傅香沉灼灼目光逼视下,凌惜抱起了双臂,红唇轻挽,秀眉微挑,冷问,“傅导的意思是,我就得吃下这个哑巴亏?”
这问问哑了傅香沉。
是呵,凭什么人家要受这样的鸟气。
一个弱女人被傅煜那样有身手的男人打,凭什么?
傅香沉咳嗽了声儿,“凌惜,我不是让你吃下这哑巴亏,我是说,这事暂时可不可以不究,等戏告一段落,我会给你一个交待,如何?”
傅香沉只能这样让步。
放下他大佬的身份,给凌惜一个公平。
事实上,像凌惜这样的新人,若不是她身后的那尊佛,傅香沉是完全没必要理会的。
除了慑于夜凌枭威严后,傅香沉对凌惜还有份特殊的情愫存在,他不可能让人欺负长得像红眠的人。
凌惜并没有因傅香沉建议而妥协。
她说,“傅导,挨打的不是你,你自是不会设身处地为我着想,我可以心平气和,但你能保证傅煜也一样吗?”
傅香沉沉默。
沉默似金
凌惜笑了,笑容冷涩,“傅导,傅煜是个什么东西,你刚才也见识了,我昨天吃了那么大的亏,都熬下来了,我是个女人,都能保持那样的敬业精神,他一个男人为什么不能?”
凌惜这话在理,傅香沉不得不承认。
“我去找下傅煜,你先呆这儿。”傅香沉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凌惜倚在墙角边,心情不爽,拿起桌上那包烟,指节微卷,弹出一支烟含于嘴里,打火机在她指尖拧来拧去,把玩着打火机,火苗在她干净漂亮的脸蛋上跳跃。
“妈咪!”
她才刚点燃烟吸了口,似听到了柔柔的叫喊声,好像是她家小奶包的。
凌惜歪头到处望了望,没发现任何一抹影子,心里暗自腹诽,八成自己看错了,也许是太想她家小奶包了,哎!
“妈咪!”
“妈咪,莫叹气。”
如果是第一声儿是幻觉,那么这第二声柔稚的声音是那样响亮,那么清晰,听得她心花怒放,抬头,凌惜便看到了趴在窗口上的两颗小脑袋,两张粉嫩小脸蛋,四双黝黑发亮的眼睛,正扑闪扑闪凝视着她,唇角勾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