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敛下胸口翻滚怒气,回过头笑咪咪道,“不好意思,这是我生的,所以,我必须带走。”
“是你生的不错,但也是我夜家的种,想带走人,得问问我这把老骨头同意不?”
夜琉鳞对凌惜的印象差极了。
这丫头太没教养了,他不知道在心里对自己说了多少遍。
凌惜眼睛微微一眯,漂亮杏眼满是风情,“你说是你夜家的种,有什么证据?”
“就凭他这个长相,这就是证据。”夜琉鳞从座位上起身,离开棋盘,一把拉过四宝,指着四宝的脸振振有词。
“笑话,亏你还是曾经驰聘商场的老骨头,没一点风骨。”
受不了凌惜的嘲笑,夜琉鳞倔性子出来了,“你个死丫头,你凭什么说我没风骨?我风骨岂会让你知道懂得?”
空气剑拔弩张,四宝看了看妈咪,又望了望夜琉鳞,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耳边传来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转过脸朝身后方看去,蜿蜒如皇龙腾飞白色梯子上,此时正缓慢走下来枚男子,男子里着雪白衬衫,黑色西裤包裹着大长腿,黑色擦得铮亮的皮鞋,墨发齐耳,眉目清峻,五官线条立体更是棱角分明,那双漆黑的眼,如深渊,也如火炬,看得凌惜心口狠狠一颤。
麻痹的!凌惜心里又骂了句,明明是个流氓无赖,拐走了她的孩子,见了面,她到腿部先抖瑟了起来。
其实不是害怕,而是紧张,凌惜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感受到江彬望过来的目光,好像在说,刚才门口那股嚣张劲儿去哪儿了?怎么,焉儿了?
不想江彬看笑话,凌惜麻着胆子扯着嗓门儿喊,“夜凌枭,你可终于出现了?你把孩子都拐哪儿去了?”
对了,凌惜这才想起渝儿与三宝,没在夜宅,眼睛到处扫瞄了圈,没见到三宝渝儿的影儿,这下凌惜彻底慌了神。
她好想冲过去,揪着夜凌枭领子,把男人抵到墙上去质问,她孩子在哪儿?
可是,夜凌枭不同于往日的炙热眼神让她有些害怕。
夜凌枭狠狠盯着她,步步逼过来时,凌惜只能僵站在原地,哪怕脑子里想了千百遍逃跑,双脚却像生了根,牢牢爪在了地板砖上,浑身像被人施了钉钉法,无法动弹分毫!
慑于夜凌枭强大气场,凌惜吞咽着口水不停后退,气息越来越浓烈,也越来越危险!
这男人要干什么啊?她在心里嘶吼。
啪嗒!
后背抵上墙面,背心一片冰凉的同时,男人巴掌也擦着她耳朵尖重重拍在了墙上,凌惜心尖儿慑缩,差一点点……这一巴掌就拍在了她脑门上!
她差点血溅当场!
男人把她孩子拐走了,还莫明耍威风?
“喂!”
她才刚开口,鼻尖蓦地就被古龙水香味塞得满满,她不敢动,怕一抬头就能碰到某个人的唇。
世界仿若静止,客厅其余的几抹人影,像雕塑般忤在原地,每个人瞳孔张得极大,静静观望着两人动态发展。
“说!”气息喷吐在凌惜肌肤上,引起她不小战粟。
“为什么骗我?”
“什……什么?”再也忍不住的凌惜抬头,嘴唇不经意吻上了那片凸起的肉团,凸起下下滑动,愈渐滚烫的温度让凌惜别开脸,她想推开男人脱身逃走,然而,送上门的肉肉,男人哪里会轻易放过。
小腰一紧,等凌惜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扛上肩背,两条纤细长腿空中扑棱,鞋子掉落,男人不理,笔直将她扛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