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卡?早在医书上消失的药名,国际禁药,是谁这么狠毒,要把这么歹毒的手段用在五岁孩子身上。
众人胆战心惊,江彬等人缩着脖子,更是不敢言语半字。
这几天的朝夕相处,江彬等人当然知道五胞胎在夜凌枭心中地位,再加又有老爷子最爱的孙子四宝中毒,江彬心里哀嚎,因惊吓不知所云。
“可有解药?”夜凌枭拨开下人身体,徒步走到前面来,面色阴霾满布,利眸中更是寒光闪闪。
张谦拿了手机查询,稍后果决摇头,“这种药厂家很久不生产了,流通市场的恐怕也是那些没营业执照的黑厂,解药药方早已遗失,还得找到制造这种违禁药的犯罪份子,他们手里应该有。”
听了张谦的话,凌惜心刹时沉入冰谷,与夜凌枭对视的双眼满是担忧,夜凌枭裴薄唇瓣抿成直线,浑身戾气横生,敢在太岁爷上动土,真不想活了。
“张谦,你这归国医学博士,书白念了。”
听不得夜凌枭讽刺的话,张谦血气直冲脑门,扬声喊,“你急什么,又没说一点办法都没,我只能联系厂家生产特制药,但是,我特制的药也只能歇制孩子毒发,皮肤腐烂得慢些而已,想要根除,还得找到罪亏祸首才行。”
被人质疑医术,等同于被人挖心,张谦的心痛极了,奇耻大辱啊!
夜凌枭带着盛怒拂袖而去,凌惜步伐匆匆抵达顶层露台,从池里舀了杯水,细心的她发现塘里的金鱼似乎比原来的大条些,而塘边沿沾了一小片红色鱼鳞,鱼鳞掉落池沿,说明池里曾死过鱼,凌惜小心收起鱼鳞,把水匆忙送去鉴定中心,想要谋她宝贝性命,她定会让坏人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
她给袁媛打电话,袁媛最初不理她,凌惜厚脸皮打了十几通后,袁媛没办法只得接了,袁媛得知事态严重性后,给鉴定中心主任打了电话,鉴定结果很快出来了,凌惜拿着‘水无异’的鉴定结果,满头雾水,却也不敢相信,她问了江彬等人,都说这几天以来,三宝四宝唯有接触过池里的水源。
凌惜又拿了鱼鳞给鉴定中心,这次鉴定中心开了绿灯,不到一小时后,结果再次出现在凌惜手上,鱼鳞含有百分之零点零五的鹫毒,此毒厉害,沾染半分足以致命,只是毒源散在池塘,被水份稀湿,毒少水多,功效尽失,可腐烂肌肤,此药无解,只能歇制功效!
这样的结果让凌惜似万箭穿心,刷地唇脸便白如薄纸。
脑子翁翁地响,像千万只蜜蜂叫着,她站在池边,漠视池中自己皎好的五官,惨白的容颜,双眸盯着活泼乱蹦的鱼,她感觉鱼比原来的大并非错觉,而是鱼被人急速换掉,前一池鱼沾染了鹫毒死了,水也被人换了个干净,可是,她想破脑袋瓜子也想不明白,谁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众目睽睽之下把池水抽干,毫无痕迹换水换鱼。
她仔细搜索,也没发现有埋水管的痕迹,眼睛粗粗从那盆滴水观音扫过,凌惜魂不守舍下楼,穿过弄堂时,看到精神抖擞的夜琉鳞正坐在沙发里,江彬等人跪在他面前,垂头丧气,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凌惜的脚步停在了书房门口,抬手敲门,一声短促的‘进’字传出,凌惜推门而入时,夜凌枭正低垂眉首,正襟危坐在书桌后翻阅公司文件,因三宝四宝出事,两人心情都不太好,楼下更是传来夜琉鳞铿铿有力训斥下人的凌厉声,“你们一个个都是饭桶,不是让你们寸步不离守着,居然让我孙儿受中毒,江彬,你给我解释,解释啊!”
不用说,夜琉鳞很气恼,伤了别人还好,他最为生气的是四宝,好不容易觅得继承衣钵的人,如果因为此毒伤了肝脾,伤了脑子,四宝不再聪明,或者废了,夜琉鳞不敢往下想!
久久听不到凌惜的声音,夜凌枭抬头,炯炯目光与凌惜对视,男人向来自信自负,然而,清峻的眉宇微露的忧悒让凌惜洞悉了他的担忧。
“夜总。”
一声‘夜总’,把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么一丢丢感情又冻结原处。
夜凌枭长眉微戳,长指摸着一根烟,点燃,不顾凌惜在场,自顾吞云吐雾。
凌惜知道他不高兴,可是,她必须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