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揣测,就算是为了护她周全,夜凌枭也没必要杀了张月月。
“想什么呢?”女人的分神让夜凌枭很不满意,他不喜欢自己投注全部感情,而另一方还置身事外,轻拍了拍女人的脸蛋,凌惜回神,才发现胸口中一片凉,男人竞然把她上衣给剥了半,纽扣解了好几颗,她拍开男人的手,合拢衣襟,扣好纽扣,抬头才发现男人看她的目光里晃荡着情深之外,还有点点污秽的光亮,像是恨不得把她剥个精光就地正法。
“喂……”凌惜回头看了看外面的的一群奶包,他们个个玩得正欢,都专注手上的事,三宝四宝仍然逗弄池里的小鱼,二宝单手托腮正拼着手上的卡图,大宝牵着小渝儿围走在花卉间,嘴唇一张一合,似正在给渝儿讲故事。
夜凌枭顺着她目光望出去,同样也看到了俏皮可爱的五胞胎,收回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女人脸上,“咱做咱的,别管他们。”
长指轻挑开她的衣服,再次被凌惜阻此。
“夜凌枭,你没见过女人么?”
“见过,但没见过脱光的,你是唯一一个。”
一丝暖流入心海,凌惜心潮澎拜,在他胸口捶了下,娇滴滴道,“骗人,鬼信你。”
“真的。”他夜凌枭没骗人的嗜好。
“江梦然不是?还有你以前的那些绯闻,这几年,我虽不在国内,可是,你夜大少绯闻满天飞,国外都声名大噪呢!”
夜凌枭长指划过她嫣红唇瓣,酥麻的感觉划过唇瓣,如触电般,凌惜身子颤了颤,夜凌枭满意低笑出声,“日后你就会知道。”
夜大少刻意拖长了‘日后’二字,凌惜领会了男人的不怀好意,脸蛋儿腾地似夏日骄阳,红辣辣一片。
“江梦然至始至终,我没碰过,你知道的。”
因怀里的女人,夜凌枭首次尝到了情欲的滋味,所以这些天,他才会魂不守舍,原来母亲宁死前给他说得都是真的,女人如罂粟,沾染半份足以致命,他在母亲生命弥留之际发过毒誓,这辈子绝不会对任何女子付出真心,更不会让女人左右他思想。
这段时间的心猿臆马,他把它看成是对凌惜身体的思念,男人想念女人身体,是成熟男人再正常不过的事,是人都有生理需求,再说,凌惜还是他五个孩子的妈咪!
“碰没碰过,谁知道呢,又不会留下痕迹。”
凌惜别开脸冷嗤。
夜凌枭扳过她的脸,与她面对面,两人鼻尖相抵,嘴唇相贴,用气流发音,“要不,检查下?”
“混蛋。”
她扬手要打,却被他扣住手臂反剪于身后,凌惜因用力挣扎挺起胸膛,突出的腰线成了条绝美的弧度,看得夜凌枭喉结滚动,压抑下喉间灼热,他扣着她的手,将她拖出了玻璃房,凌惜还来不及看一眼奶包们就被他拽下了楼。
匡当!
门是被夜凌枭用脚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