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然被救护车装去医院,因涉事人与夜凌枭有着千丝万缕关系,总裁办没人敢处理这起突发案件,自然由夜凌枭亲自来。
他坐在大班椅里,神色冷沉,桃花眸浅眯,空气里不寻常气氛让凌惜心尖抽了抽,她坐在夜凌枭对面,低垂眉首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诉说刚才发生的一幕,“我不小心把咖啡洒在了江小姐身上,江小姐就打了我一巴掌,瞧……”她指着自己五指印清晰显露的右脸颊,万分委屈,“夜先生,无心之过是不该,可我向江小姐道歉了,江小姐得理不让人,冲上来想挠我的脸,幸好我反应快,不然,我这张脸就得被她挠坏了,我虽然长得不漂亮,可毁容了毕竟也不是件好事,夜先生,江小姐仗着是你的新宠就这样为所欲为,刚刚,我在荼水间听到有两名员工还在议论,说江小姐是夜先生唯一超过三个月的女人,对不起,夜先生,我不知道江小姐与你的特殊关系,我向您道歉。”
夜凌枭不动声色坐在那儿,琥珀色瞳仁里的女人叭叭叭地说过不停,而他的目光却落在了那两片一张一合的粉唇上,那嘴唇的味道香软又丝滑,比草莓蛋糕还美味,昨夜让他流恋忘返值至今晨还想想入非非!
凌惜扬首,眼角余光瞄了男人一眼,见男人身上寒气并不是很重,她舔了舔唇又继续道,“我一个虾米,实在得罪不起你们这些大佛,真该死,江小姐是明星靠脸蛋吃饭,瞧我做了件什么事啊!夜先生,真的对不起。”
夜凌枭放下指上钢笔,立起的身姿约一米九,他每次靠过凌惜,凌惜都会紧张到指尖冒汗,心肝儿抽紧,独属于男人麝香缭绕凌惜鼻尖。
“告诉我,如果江梦然与我是特殊关系,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男人的声音轻如气流,一字一句送入凌惜耳朵。
凌惜怔然,眨巴着眼,眼角的泪滴要落未落,看着另具一番入骨风情。
她与夜凌枭?
凌惜眉心一跳,昨晚与男人耳鬓厮磨的一幕浮现脑海,腾地,凌惜的脸儿如打鸡血,那抹红艳蔓延至脖子根,呼吸骤然紧窒,吞咽了口香沫,她脑袋放低,“夜先生,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他吻了她的唇,摸了她的脖子,还有,其余的,她们什么也没发生,凌惜反复回想昨晚的场景,越想脸儿越红,被夜凌枭捕捉了去,男人两根长指抵上她眉梢,稍稍用力,凌惜脑袋就被他撑起来,四目相对,凌惜莫名心儿又跳了下,总觉得夜凌枭的桃花眼像旋涡,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连魂魄都不放过。
“昨晚,我们亲密无间,淤泥缠绵,如果我与江梦然是那种关系的话,那咱们的关系岂不更说清道不明。”
凌惜整理了下思绪,苦哈哈澄清,“夜先生,昨晚可是你说要履行72小时苦疫,我没办法才与你躺一张床的。”
凌惜讲明自己的立场,希望夜凌枭不要乱想。
听了凌惜的话,夜凌枭眼睛里的那丝光闪了闪,拿手机打电话,“阿桑,我昨晚睡衣洗了没?”
阿桑应该是鎏园的佣人,凌惜是深夜被夜凌枭带回去的,阿桑她还没有见过面。
不知道阿桑回答了什么,只听夜凌枭说,“好,留着,特别是背上那团口水印。”
电话挂断,凌惜脑子却翁翁响,她看着夜凌枭的眼睛瞪得铜铃大,“你让阿桑留着你睡衣做什么?”
“留下做证据呗!”
夜凌枭走回办公桌,开笔记本处理文件。
凌惜跑了过去,恼火道,“你留做什么证据?夜先生。”
“某人昨晚流我一背口水,我知道自己身材棒,见我犯花痴的女人太多,你是其中最花痴的。”
她最花痴?
凌惜气极,咬齿磨牙!
脑子里划过什么,她出奇不意叫嚷,“昨儿你给我换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