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这样就死了?真是可惜。
姜初说这话时笑的格外轻松,似乎整件事与他没有半点干系,花袖,其实当日若是你听我的话,早早地离开,你的孩子不会死,容琰不会死,所有的人都能安然活着。
姜初,你该死!
花袖回头,一脸杀意。
元昭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姜初软软地倒在地上,一旁躺着的是已经离世的容琰,花袖坐在一边的石凳上,见他进院,抬头望了他一眼,笑的淡然,王上,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刚刚她让人去唤他,他不来,后来,花袖只让传话的宦官带了一句话,他便急冲冲地赶来了。
见他忧心忡忡地样子,花袖好心地提醒道:放心,她还活着。
元昭走到姜初面前,将她打横抱起,交给一旁的宦官,随后转身看着一脸笑意的花袖,冷声道:花袖,你很不乖!
王上,我按照你希望的那样,亲手杀了我的父亲,那个时候我是不是很乖?我看着您亲手杀了我的孩子,不哭不闹,那个时候我是不是很乖?
花袖说着说着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元昭面前,即便看见他满眼嫌弃,但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可我这么听话,换来的是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舍弃,一碗又一碗的慢性毒药,王上,您告诉我,接下来,您还需要我做什么?
元昭面无表情地看着哭的不成样的花袖,似乎从她进宫开始,她哭的次数便越来越多了。
曾经在战场,受伤是家常便饭,她没有哭,即便他将她锁在城门外,她也并未掉一滴泪,她似乎永远将自己最坚强的一面展现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