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问询，满屋寂静。

既然如此，退朝！

说完，元昭转身离去。

当夜

王后，王上已经睡下，您请回吧。

宦官看着一脸焦急的姜初，却不敢进屋通报，今日是已故宸妃的忌日，王上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屋打扰，这任何人中亦包括盛宠后宫的王后。

啪！

姜初一巴掌打在宦官脸上，尖声道：你个贱奴赶紧进屋通报，本宫的父亲若是因你耽搁而丧命，本宫诛你九族！

好大的胆子！

门被从内往外推开，一身酒气的元昭出现在众人面前，脸色阴冷的厉害，但为了自家父亲的项上人头，姜初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上前，可还未待她说话，元昭已经将她拉进了屋。

砰！

宫门再一次被关上。

昭哥哥，爹爹是无辜的，他对你如此忠诚，定是不敢造反的。

姜初端正地跪坐在元昭面前，今日的元昭与从前不同，换做之前，他一定会格外疼惜她，此时早已让她起身，可现在他却无动于衷。

说起来，她也有一年未曾见过他了。

自花袖死后，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不再对着她笑，不再哄着她，甚者，他从不愿意见她。

见元昭没有离她的意思，姜初就那样跪着，看着他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终于，就在满月当空的时候，元昭终于停下，侧身看着一脸困意的姜初，轻声问：你可听见什么声音？

姜初摇头，答：不曾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