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后悔当皇帝了,舒舒服服当个纨绔它不香吗?
一想到自己在工作,被圈禁的那三个人谈情说爱多舒服,他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
要不是他们在原主那世光顾着谈恋爱不干正事儿,自己何至于当这个劳碌的皇帝?
传唤宫人吩咐道,让他们自给自足,朕可不养闲人。”
圣旨一下,被关起来的钟毓秀三人拿起了锄头刨地撒种。
听回来的宫人讲述他们劳动的场景,周子清这才觉得自己气顺多了。
又听说莺莺在军营里当军医忙得浑身乏术,他这心终于平衡了。
忙好,忙点儿好,这四人都忙起来就顾不上惹是生非搞事情。
…
乡野田埂间,钟毓秀挥着锄头刨地,尽管手臂已经酸得不得了,却仍不敢停歇。
因为一停歇,身后就会有盯着宫人挥着鞭子,像是在赶驴一般抽。
想她镇北候嫡女,亲封的肃王王妃,何时受过这样的罪?
汗水顺着额头滴到眼睛里,刺激得微眯着眼,半点儿没有往日的贵女气度。
就这么一停顿,身后的鞭子很快跟上。
疼痛如期而至,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钟毓秀不敢出声,加快了挥舞锄头的速度,掌心的水泡都磨烂了。
旁边并行挥舞锄头的两个男人好似没看到女神受伤,麻木地重复着刨土的动作。
劳动结束后,三人总能喘口气。
钟毓秀领了今日的午饭,一个馒头一碗稀饭,坐到屋檐底下乘凉。
很快两个男人也领了饭食过来。
钟毓秀朝他们伸出自己的手,“你们看,水泡都磨烂了。”
同样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仁宗疲惫地眨眨眼,有心无力道忍忍吧。”
这方面还是钟楚陵更懂些,安慰道它好了就成茧子,有了茧子手就没那么容易破了。”
钟毓秀抹抹眼泪,“我想我爹了。”
仁宗大口大口吃着馒头,不见一点嫌弃,心道我还想我的皇位呢。
钟楚陵没说话,沉默着摸摸她的头。
半晌,钟毓秀平静下来,看着两个男人,“还好有你们陪我。”
仁宗咬馒头的动作一顿,钟楚陵也收回了自己的手。
“开工了!别想偷懒!”不远处传来看守宫人催促的声音。
钟毓秀赶紧喝几口稀粥,放下碗跑过去,生怕晚了要挨打。
两个男人落在后面,彼此对视一眼。
后悔吗?
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
杂乱的军营里,莺莺欲哭无泪地看着满屋子哀嚎的病患,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毫无美感可言。
再加上士兵们出行在外,洗澡是个问题,汗臭跟脚臭味交织在不大的屋子里发酵,味道着实吐息之间还有伤口的难闻气味,效果堪比臭气弹。
忍着恶心处理了一个又一个伤患,她终于忍受不了,向军营里的老军医请求离开。
军营里缺大夫,这时岂能放她离开,老军医很干脆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失魂落魄地回到伤患帐篷内,看着良莠不齐的病患们,莺莺还是不肯相信,她八块腹肌人鱼线的小哥哥呢?这跟上回的不一样啊!
灰头土脸的莺莺还不知道自己是被周子清给耍了。
周子清样你能屁颠颠随军当军医吗?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个世界是关于校园暴力
一帮社会小青年跑到学校找周哥和他同学的麻烦,原因是看他们不顺眼。
男同学腿软脚软地一步两步挪出教室。
周哥问他保护费了吗?”
男同学点头,小声嗫嚅了,你交了吗?”
“交了。”周哥仰起下巴,插着兜,“都是充了钱的嚣张点儿。”然后大摇大摆嘚嘚瑟瑟出了教室。
二人随后被社会小青年们围住,为首的大哥染着黄毛,左青龙,右白虎,脖子上挎着个掉色的大金链子,伸出臭烘烘的大脚丫子,“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嚣张的人,给老子过来舔鞋。”
男同学瑟瑟发抖,往周哥身后躲。
“冷静,就不能像我一样成熟点吗?”周哥白男同学一眼。
只见他慢悠悠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
“遇到凡是不要慌先掏出手机发个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