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的愿望很简单,就想着过个一年半载跟南安成婚。那样,他们就能名正言顺睡在一起了。
清晨,南安从睡梦中醒来了,她是被头痛痛醒的。
昨天码字太猛,没有好好休息,导致头痛发作,今晨她还觉得头隐隐地痛着。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南安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这不是希希家,也不是林府。
周围都是些梨花雕木精致的家具,还有精致高档的水晶吊灯,反射着微光,轻轻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她睡在了一个陌生的家里的,这个家是谁的,她有点想不起来了。
细细追索,应该是昨天晚上,她遇见了他。
南安一想到那个人,脸蓦然红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既然她睡在了他的家里,那么这个该死又可爱的男人又在哪里呢。
南安扭头一看,那个人在沙发上睡得真香。
昨晚也是太疲惫了,回来还没洗澡换衣,加之又是睡沙发,粗糙地过了这个晚上。
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样子,看了让南安忍俊不禁。
他俩又不是头一天同居一室,他还是那么保守,重复了曾经的睡姿,一个人在沙发上撑到天明。
南安嘴角一勾,为着这滑稽有趣的一幕。
咦,她的衣服怎么脱了,只剩下背心和短裤,昨天有人帮她脱衣服呢。
正沉思着,差不多快苏醒的玄青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听到了南安的轻轻细语声。
像是一阵软风,轻轻刮入了他的内耳。
他也想起了南安在这里睡过,惊讶地抬起了头,目光再往前一射。
两个人的目光正好短兵相接,险些迸射出激情的浪花。
好在含蓄的南安收敛住了这份惊慌和不安,羞涩地回头望向别处。
昨晚玄青帮她脱衣服了,身体也差点被他看光了,现在她平躺在床上,不急着找衣服穿,只想让玄青先出去。
她又在床上假寐了一会儿。
这闭着眼睛睡觉的感觉真舒服呀,可惜这种祥和安谧一下子就被玄青打破了,他一下起来,第一件事就是靠近她。
他用手指指了指南安的脸蛋,“起来了吧,小懒猫,再睡晚点可不行,天都快亮了。”
南安疲倦地把头颅扭过去,不理睬玄青的挑逗,嘴唇蠕动着,指示他,“你出去吧。”
其实玄青也是衣衫不整,不过比南安好些,她身上只剩下三点式。
玄青会意,耀眼一笑,仿佛一束光芒从层层的乌云底下投射了出来,他的心一下明亮光鲜了起来。
他整了整裤带,神清气爽走出了卧室。
他以为南安认可了他们之间的交往,真的可以名正言顺同居了。
以前他还没有带南安认识家人,只是偷偷摸摸地去同住,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同居。
现在她开始登堂入室了,直接住进了自己的家里,没有任何女人又这种待遇。
玄青兴奋地走出卧室,关上门。
他准备下一楼上厕所,洗漱。
不料却闻来一阵香味,玄青使劲嗅了嗅,应该是葱香港味,有人在厨房里做饭。
这么早做早餐了,玄青有意识地搜索了一下厨房里的情景,居然是母亲在亲自下厨做饭呢。
她什么时候那么积极了,这里家务一向由保姆代劳。
感觉有些奇怪,玄青不想太多,直接走进了洗手间。
亲自做饭是陆菁一大早起来想的主意,昨天儿子做的事,很让她无语,她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她儿子那么优秀,不可能娶不到好老婆的,他却喜欢这样一个女人,灾星。
她这一辈子似乎欠了谁的,怎么事事都有缺憾。
多年来,她习惯了独居的生活,儿子成了她唯一的寄托。
可是这么优秀的儿子却也那么不省心。
陆菁熟练地捞着锅里的面条,虽然很少下厨房,但是她做的饭菜不难吃,味道尚可。
而之所以亲自下厨房,是因为她昨晚打了电话给保姆,叫她不要回来做事了,家里有客人,她想亲自招待。
说是这样说,实则是不想让太多人的人知道,她儿子藏了个女人在她家里。
这是有辱家风的事,又是她不喜欢的女人,传出去始终是不好。
做完三碗面条后,陆菁用托盘把面碗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