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雀叉腰回敬:知道自己是狗就好。
赵嬷嬷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嘴角还溢出鲜血,不敢置信的指着雪言:好哇,敢跟我动手,你看我
你看我赵嬷嬷觉得雪言今日不寻常,不能徒手,要有个趁手的武器才行,便四下寻摸,但没有合适的。
雪言哼了一声:你这刁奴,目无尊卑,我要是不教训你,雪府的规矩就成摆设了。
小姐手疼了?秋雀过来拿着雪言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这种粗活奴婢动手就成了,小姐看着就成。
那几个丫鬟哪里还敢逗留,撒丫子跑了,赵嬷嬷反应慢了半拍,爬起来后被秋雀踹了一脚摔了个狗啃泥,再次爬起来才逃出了凤阁,连荷包掉了都没发觉。
秋雀弯腰捡起来,打开一看:还不少呢,十几两碎银子,勉强赔咱们的花草。
赵嬷嬷杀猪般的嚎叫破空而来:杀人啦ashash
秋雀一记凌厉的眼神瞪过去,门口的赵嬷嬷嗷一嗓子转身逃了。
望着满地狼藉,雪言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这些花草,都是你亲自侍弄的。
小姐秋雀对雪言的变化感受最为真切,往常她对这些最是不屑,看都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