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爽嘴角抽,一把抓着傅力的胳膊往洗手间拖。
当冷水冲刷着手腕,傅力皮肤上的辣感总算是消退了一些,但,还是辣。
尤其因为冷水冲在皮肤上的冲力,傅力在短暂的辣感麻木后,竟觉得自己的皮肤被冲得更辣更痛了,想千万根刺冲扎着皮肤一样。
da不行,疼死小爷了。
傅力立即把手腕从水龙头下收了回来。
但没有了冷水,辣感又辣得傅力哇哇叫。
李爽翻白眼,把水池的水塞堵住,然后等里面盛满了水,才抓着傅力的手腕伸进去。
你究竟怎么毕业的,水花有冲力,那你盛了水不让水流动不就好了。
傅力瞪着眼,小爷我都快疼死了,哪还能想这么多。
是,你弱智你有理。
你骂小爷我弱智?
那我该夸你像爱因斯坦一样聪明?
你!
傅力气死了,猛地鞠了把冷水往李爽身上泼。
屋里空调打得足,因此李爽穿的也就是件白衬衫。
但突然被这冷水一泼,还是立即冻得一个激灵,你有病啊!
让你笑话小爷!
小爷还不是为的你当的小白鼠!
傅力越想越气,又往李爽身上泼了两把水。
李爽恼,这是什么幼稚的男人。
咬着牙,李爽就给了傅力一个擒拿手,傅力被反剪了手,瞬时疼得哇哇叫。
疼疼,da你干嘛!
下次还敢不敢泼我?
不敢了不敢了
傅力赶忙扭头摇得像拨浪鼓。
但摇着摇着,那扭过头的视线又突然定在李爽的脖子下方不动了。
李爽蹙眉,你在看什么。
傅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惊讶说,da原来你是b罩柸啊,我一直以为你是a罩柸,没想到不是飞机场,也是有点肉的。
李爽,
低头,发现自己的白衬衫因为被泼了水,变成了透明。
而她也不喜欢穿有钢圈的胸衣,所以都是穿那种棉质的薄胸衣。
而这会儿透明的布料沾在她的皮肤上
傅力!
怎么有这么可恶的男人,竟然还能拿这种事来直白说!
李爽面色乍青乍红,又乍红乍黑,最后恼羞成怒,就想给傅力一个过肩摔。
傅力挣扎。
两人脚下恰好就是被泼溅的水,地砖很滑。
一个趔趄,一个使力,一个抗拒间,两人摔在了一起。
砰!
傅力又是后背着地,疼得龇牙咧嘴。
但他下意识地在摔倒中,还是收紧了抱着李爽的手臂。
李爽只觉得天旋地转,就又倒在了一具宽健的胸膛上。
热乎的,弹性的,有力的。
李爽懵眩,抬头就看到傅力龇牙咧嘴的脸。
这时,一道脚步声走近。
李爽再抬高视线就看到傅母满是惊诧的眼。
但很快,傅母就笑得合不拢嘴说,哎呀,阿力你也真是的,要恩爱也去床上啊,在地砖上做什么,虽然你们身子骨年轻,但大冬天的也不能这么玩啊。
李爽,
傅阿姨不是的
李爽愣了一秒才道。
傅母摆摆手,哎呀,我也年轻过有什么不是的,我又不会说你们什么,不过爷爷的寿宴快要开始了,你快出来换衣服化妆,我还拿了几样首饰,你等下挑着戴戴。
傅母说完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李爽面色又是青青红红,而背又疼了一回的傅力切齿地小声恼,da你真的太暴力了,你这样,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九条命都不够用。
李爽冷了脸,谁敢娶我,要你费心。
说着想起身,却发现傅力的手臂还抱在她的腰上。
她面红,但又凶巴巴道,把你的狗爪拿开。
你以为小爷想抱你?
傅力切了一声松开手。
李爽沉着脸起身走出去。
傅力也站起来,但又莫名看了眼自己的手。
好像腰的手感还不错?
虽然不细但挺有弹性?
倒是比小嫩模的肉摸着舒服,还没有浓得刺鼻的香水味。
不过,真的太凶悍了,哪个男人受得了。
傅力抖了抖身体,祈求将来这男人婆的老公别太短命。
与此同时。
两辆黑色的悍马车从燕明山驶入帝都的地域范围。
保镖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清冷的男人,恭敬问,时总,现在去哪儿?
时黎川冰冷的薄唇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