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sunyata画廊成立至今,所有在里面展出过的画作。
包括所有签约的画家。
而画廊签的第一位画家,是叫零。
该怎么说这位叫零的画家呢。
如果说,时西延是近几年新崛起的抽象派大师,那么零,就是近几年,最令人瞩目的写实派大师。
曾经就是在五年前,她第一次看到零的作品,然后惊为天人。
那神韵的表达太相似了,让她一度以为,零就是十年前送她画像的大男孩。
她也极其激动地想要知道那位零是何人,但网络上只有他的画作,没有他的任何信息。
然后又是半年后,零就再也没有任何画作问世了。
就像突然崛起,让世人惊叹,然后又突然消声,匿迹得让人以为他从不曾出现。
而原来,那时零是签在sunyata画廊的。
可为什么,后来零就不画画了呢?
这个疑问,曾经让她惋惜了好久。
但随着时间推移,她也就渐渐忘了这件事。
直到今天,在翻看sunyata资料的时候,她再次看到零的作品,才又想起这个让她曾经以为是大男孩的画家。
梓夏梓夏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郁南烟见安梓夏一脸恍惚,忍不住晃着五指在她面前问。
安梓夏猛然回神,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在想画的事,那我们快吃面吧,否则凉了就不好吃了。
安梓夏边说边把手里的面放上桌,然后又从厨房端出了第二碗。
郁南烟看着那色香味俱佳的面条,除了艳橙橙的番茄和鸡蛋,那上面还有两片香嫩的煎里脊肉。
哇,梓夏,你的手艺好棒啊,这面真好吃,完全不输那些五星级大厨呢。
郁南烟吃着面,一脸满足地夸赞,而为了表达自己的喜欢,她还把面条吮得簌簌响。
安梓夏不禁失笑,她其实厨艺也就一般,顶多中上,郁南烟这声五星级大厨完全是夸大的成分。
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真诚的赞美令人愉悦,安梓夏觉得郁南烟真的是个很可爱的女生,让人相处的很舒服。
餐后,两人就各自回了学校。
安梓夏回到宿舍楼的时候差不多是晚上9点。
她踏上楼梯,刚上了一层,就见秦澜匆匆忙忙地从楼梯上奔下来。
安梓夏微讶,秦澜,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么?
秦澜一脸焦急,嗯,我刚洗完澡,发现耳环不见了,可能掉在学校里了,我去找找。
安梓夏一听愣了下,可外面很黑,你怎么找?
我带了手电筒。秦澜说着抬了抬自己的手。
可就算有手电筒,天这么暗,也不一定能找到的。
安梓夏忍不住说,秦澜,要不你明天早上再找吧。
可到早上被人捡走了怎么办?
秦澜着急,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这耳环是去年我生日文杰送我的,我每天戴着,谁知道今天突然就弄丢了。
安梓夏看向秦澜的耳,那是一枚简雅的银质耳钉,没有什么钻,就是简单的心形。
她虽然不懂这些饰品,但也知道,这个应该不是很贵。
但秦澜却很珍惜,只因为这是男朋友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