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叁司曼子爵,更是整个帕修尔帝国的耻辱,他的出身低微,只是一个屈屈空气人。
空气人能做什么呢?除了被游轮儿们抢走,变成实验品贩卖,就只配在破落的村庄里等死。
凭什么这个家伙能够被国王陛下委以重任,就凭一张漂亮脸蛋?
这简直就是整个贵族圈中的耻辱,最大的耻辱!
大家最不愿招惹的刺头,希利男爵,终于和奎叁司曼这个小人——针锋相对了。
这种情景,简直是喜闻乐见的盛事,无论这两个家伙死掉哪一个,都会让大家很开心,让利马大公爵很开心。
会所中的侍者蜂拥而出,顷刻间将毁坏的包厢恢复一新,会所中的贵族老爷们若无其事地谈论着今天的天气,仿佛刚刚那场骚乱压根没有发生过一样。
奎叁司曼面带微笑,凑到撒旬面前,在外人看来,一定对赢下赌局胸有成竹,正在闲聊解闷:
“这场赌局我们输定了!”
饶得撒旬稳如泰山的性格,差点被奎叁司曼这句话吓得,把眼珠子瞪出来:“输?那你为什么要应约,你疯了!”
奎叁司曼脸上依旧装得风轻云淡,小声的解释犹如连珠炮齐发:
“我看出你能杀得了希利,可你更想救下你的同胞对不对?
这个赌局是不公平的,因为竞技赛出现的武器都是最高级的新发明。从会所启动这项赛事以来,十三年了,没有一个斗士能在绝杀场活下来,存活率是零。
正因为这个压根不存在的存活率,每次向斗场中征集斗士前来会所,都会许诺活下来了的斗士能够解除奴隶身份,反正这只是个空头支票。
很多前来参赛的斗士,明知死路一条,也要向命运挑战。”
撒旬疑惑更重了:“既然斗士赢不了,希德为什么还要派斗士参赛?”
奎叄司曼轻蔑地一笑:
“希利之所以这么热衷把自己的斗士派来送死,是因为在会所竞技赛中死去的斗士,能够获得双倍身价的赔付,可在囚笼斗场中死掉的斗士,是没有任何赔偿的。
所以我才说,这个赌局,咱们赢不了!”
撒旬更加糊涂了:“那我更不明白,你为何拦住我,不让我杀了这个人渣,非要应下这个必输的赌局?”
奎叁司曼观察周围,已经没有别的贵族向自己方向偷窥,这才收起伪装的笑容,脸色变得严肃无比:
“你应该看出来了,这些贵族偏向希利,如果赌局不是如此明显偏颇,我们连这样的机会也没有。
我刚刚斟酌过,我控制的所有斗士中,就算有高手能赢下一场半场,可是四十五绝杀场,根本做不到全部存活。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