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毒,我看了,不是什么大问题,昨天没给你解,是因为你自己意识防备极强。”夜笙凉解释道。
宴修迟明白似的点点头,他知道自己的防备意识强,但更惊讶的是夜笙凉说什么?能解毒
他们宴家的的兽毒根本没人能解开,夜笙凉说能解这让宴修迟很是好奇。
他们宴家基本不出现在世人面前,兽毒世人从未见过,怎么可能有人会解。
宴修迟顿时觉得自己是在异想天开,心中也有些绝望,可是很快,他就被打脸了。
“解不解。”昨天就因为宴修迟一顿饭都没吃好,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
咬咬牙,宴修迟心意横,不管结果如何,他还是心存一线希望。
“解。”
夜笙凉瞧着他那副像是去赴死的模样,顿时乐了,“干什么?又不是让你去死,你至于吗?”
宴修迟没说话,要是毒没解,那不就真的妖兽化,那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话宴修迟可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要解毒,顾扶惜和小掠就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两人。
宴修迟只觉得眼前一花,夜笙凉手中就出现了金针,细长细长的,宴修迟心头忍不住要抖,不会吧!要拿这么长的针扎他
“那什么?这针是干什么的?”宴修迟露出一个自以为的好看脸色。
然而,夜笙凉根本没看他,笑着道“当然是给你扎啊!”
宴修迟总觉得夜笙凉说话阴恻恻的,心下不由得生出几分后怕,卧槽,卧槽,咽了咽口水,宴修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了。
夜笙凉眼神诡异地看着宴修迟,嘲笑道,原来你居然怕针,啧啧……”
宴修迟浑身都僵了,是的,他怕针,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看见针,他就不由自主的全身发冷汗。
“要不,别用针了吧”宴修迟小声地道。
夜笙凉眼神亮亮地,似笑非笑看着他觉得呢?”
宴修迟心下更绝望了,天要亡他。
“放松。”夜笙凉手指搭上宴修迟的脉搏,在后者注意力转移的时间,金针扎了下去。
然后……很好,宴修迟居然晕了……
夜笙凉觉得自己遇到的怕不是个假人,居然有人怎么怕针也是醉了。
这样也好,反正他已经没了防备的意识,正巧夜笙凉动作加快。
肉眼可见的,那金针上带着白色的气,一弹,金针嗡嗡地颤抖了起来。
夜笙凉抹了一把额尖的汗水,意识在宴修迟体内扫视,在一个小角落里找到了毒源。
割开了宴修迟的手腕,一鼓作气,夜笙凉运气,黑色的毒液顺着宴修迟的手腕一一流了出来。
夜笙凉赶紧收集毒液,没准以后有用。
给宴修迟喂了一颗固本丹,接着金针提他疏散药效。
宴修迟兽化的手开始恢复原状,夜笙凉这才将针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