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干什么?我只是不想看见除了我之外被其他女生排挤,又没人帮你说话而已……”见夜笙凉朝她看过来,祁熏神色不自然地解释道。
“哦!”夜笙凉眼眸中带着笑意,还真是傲娇啊!
“嗯,你知道就好!”祁熏干巴巴地蹦出几个字,面色毫无波澜,其实内心慌得一批。
啊啊啊!她肯定看出来了,不行,我要保持镇定。
夜笙凉嘴角一翘,瞧着祁熏那欲盖弥彰的意味,内有戳穿她。
姓祁,难道是祁梓恒的妹妹?从来没见他提起过,不过这两人还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她记得第一次见祁梓恒的时候,对方像个花孔雀一样,傲娇地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方变成了逗比呢?
夜笙凉对比了前后差异,除非祁梓恒本来就是逗比本性。
大概在外人面前路面的时候才会是那样面目。
不得不说夜笙凉完完全全猜中了,远在祁家的祁梓恒突然打了个喷嚏,暗骂一句,那个敢骂小爷。
很快下课了,在教授知识的轮番轰炸之下,方才上课前发生的事情似乎没人记得了。
大概也只有薛刚这个觉得自己被羞辱的,记得牢牢的。
下课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慕容漾问清楚。
他不相信是这样子的,虽然事实已经很明显了。
可惜,慕容漾注定不会告诉她的。
她好不容易让对方拿钱闭嘴,为的就是你让对方出去乱说。
现在薛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让慕容漾十分不悦。
“不关你的事。”慕容漾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莫名其妙坏她好事,她还得另找机会警告对方。
薛刚一脸受伤,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他的吗?
他这样都是为了谁啊!慕容漾那么生气干什么?
薛刚被慕容漾落了脸色,拳头紧紧握着,他将这一切发生的源头算在了夜笙凉头上。
无端被人记恨的夜笙凉表示自己真心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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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压压的夜空吞噬着整个大地,闷热的天空之下带着几分燥热。
“人呢?”一个成熟的男人声音响起。
“都在这里……”回答的声音同样是一个男声,粗哑,像是轮胎在地上磨刻的声音。
一身黑袍,一双浑浊的眼睛带着血色。
“很好,这是这次的量。”月光渐渐显现出来,成熟男人渐渐浮现身影。
是南任山!!!
“替我多谢大人。”另外一个人则是屈扬辉。
“客气,都是替大人做事的。”南任山明明已经有五十高龄了,此刻却看起来像三十多岁。
屈扬辉发出声怪叫,跟南任山点了点头,消失在夜色中。
南任山心头松了口气,最近大人的口味越来越大了,在找不到合适的人献祭,他怕是会被责备的。
如今到时能松口气了,地上躺着的是五个黑衣弟子,一个个面色年轻。
南任山瞧着他们,露出满意之色。
这批货,极好,修为也都可以。
“玄星!”南任山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