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菲菲白了一眼洋洋得意的宋普洲。
开玩笑,开个玩笑而已。宋普洲赶忙解释说:说起来我和安博瑞相识还真有点儿戏剧性呢。
怎么说?
这事儿说起来就话长咯。
行啦,别卖关子。长话短说。
好好好,长话短说。宋普洲说道:前年我到泰国旅游,正巧看见他和两个泰国人在海滩上生死搏斗
哦,听他这一说蒋菲菲立刻就想起了那次的泰国之行,于是插嘴说:因为打趴了一个欺负他女同伴的泰国佬,所以,吃了亏的坏蛋找了个有武功的帮手来报仇
咦?您老人家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哇?宋普洲十分吃惊的打断了蒋菲菲。随即,他猜到了应该是怎么回事儿,于是疑疑惑惑地问道:莫非那女的就是你?
蒋菲菲没有正面回答对方,只是反问说:所以你俩就交上了朋友?
是吧,应该是。
宋普洲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蒋菲菲很敏感地觉察出对方的情绪不对,因此有些生气地喊了起来:宋普洲,你什么意思嘛?这都啥时候的事儿,你又吃醋了不是?
蒋菲菲这一质问闹得宋普洲得一愣,他忙不迭地否认说:没有,没有。谁吃,吃那个了,有啥好吃的嘛?
没有就好。蒋菲菲不依不饶地敲打说:如果连旧社会发生的事情都吃醋的话,那你现在就下车。
蒋菲菲的话一说完,宋普洲吱ashash的一声把车刹住了。
你,你还真敢下车,啊?蒋菲菲没想到宋普洲果然要停车走人,气得她咋咋呼呼的嚷道:宋普洲,你有种啊。从今往后咱一刀两断,谁也别碍着谁!
嘿,嘿。瞧您老人家急赤白咧的,干嘛呀?宋普洲笑着说道:瞅瞅,咱这车都开到哪儿呐,不下车干嘛?
蒋菲菲一看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原来光顾着说话,根本就没注意汽车已经停在了她居住的楼底下。
亲爱的,该不该下不下车呀?
宋普洲打趣地笑着问。
嘁,滚你的!
终于找到可以揶揄对方的由头,宋普洲仿蒋菲菲刚才的样子怪腔怪调地说:宋普洲,你有种啊。从今往后咱一刀两断,谁也别碍着谁!
怎么着,不可以一刀两断呐?蒋菲菲笑着说。
我最亲最亲的人儿,别对猪头这么狠心好不好?宋普洲嬉皮笑脸地说:这儿还等着您老人家的指示呐,咱下不下车呀?
蒋菲菲明知故问:干嘛?
去你家呀,能干嘛?
蒋菲菲收敛了笑容,故意装成生气的样子说:逮着机会就要那什么,出息点儿行不?
嘿嘿,宋普洲涎着脸儿低声下气的说:咱下车吧,姑奶奶您就依了猪头好不好?
蒋菲菲板着脸孔回答说:不好。
求求您老人家啦。
宋普洲一个劲儿作揖。
求什么求,办完了事情还不赶紧回公司上班去!
蒋菲菲没好气的呵斥说。
宋普洲涎着脸说:还上什么班嘛,都到了下班回家的点儿,你就甭赶我走了好不好?
看看天色真的不早了,蒋菲菲也就不吭声儿。
求求您,姑奶奶就可怜可怜你亲爱的小猪头吧。
宋普洲装出怜兮兮的样子,让蒋菲菲早已经于心不忍了。她轻轻的刮了一下宋普洲的鼻子,白了他一眼说:小样儿!说着,顾自开门下了车。
宋普洲知道蒋菲菲在心里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乐得赶紧下车跟着就走。
昂首挺胸走在前头的蒋菲菲没有听见车门遥控器的声响,扭头呵斥说:咋啦?车门也不用锁了,我这可是宝马!弄丢了你赔得起吗?
宋普洲伸了伸舌头,检讨说:噢,对不起对不起。忘了,该死,连这事儿都给忘了。说着,立马捺了一下遥控器。听见车门那儿啪的一声响,急忙屁颠屁颠的尾随蒋菲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