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但是也要努力去创造。
我叠了一只纸船放在水里。
“如果纸船最后飘回了这个地方,那就证明,我说的是对的,这条地下河流是流动的,如果没有,那句证明我的想法错了。”
这一下子就死了三个人,许微微和老余的情绪并不是很高。
“我要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当时就算是打死我也不会让他们进来的啊!”
“我要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提前跟着他们,这样也不会让悲剧发生的这么快,至少,我不会是惋惜别人的那个人。”
许微微身为队长却不能够好好的保护自己的组员,她心中悲痛万分。
而老余眼睁睁的看着跟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就这么没了,他心里头哪儿能是滋味啊。
乔安却显得对这两具尸体很感兴趣。
尸体的软化程度实在是吓人,他手中的那把生锈的手术刀已经磨出了一个刀刃儿了,他小心翼翼的拉起两人的衣服,划开……
没有血迹涌出来。
正常。
他心中安慰自己。
就算是尸体软化程度再好,但是血液还是会凝固的,这会儿没有血迹也是可以说得通的。
在一下去,他慌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他在尸体的腹部开了一个十字架的小口子,转瞬间,他又投身另外一具尸体,看了看,用手术刀划破了肚皮,居然发现也是一样的。
“这……”
“微微,他们的内脏,都被掏空了……”
“内脏?被掏空了?”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样的作案手法。
将尸体翻过来,我们这才发现,原来尸体的后背已经不见了,一个大大的窟窿,从这个可以取出身体里面的任何一个器官。
相同的作案手法,似乎在哪儿见过?
“彪哥!”
许微微咬着牙年除了这两个名字。
“该死的,当初就不应该让他给逃走!就应该将他一网打尽了,都是我不好,这才给这些犯罪嫌疑人留下继续犯罪的机会!”
我也想起来了。
孤儿院的事情。
那个井里面,也是有这样一个小孩,无论是手法还是行为,都像极了那个人的作案手法,只可惜,没抓到人。
许微微脱下自己的警帽盖在尸体的脸上。
又将自己得警徽给摘下来了,别在了老赖的胸口。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们报仇的!”
“喂!”
杜平走了过来。
他脸上神情很是平静淡然,因为这件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他可以表现出这副坦然自若的模样。
“我刚才和我师兄已经商量过了,我们可以将刚才石壁上面的内容告诉你,但是你也必须要把破煞剑交还给我。”
“破煞?”
这名字挺好的。
“难怪削鬼的时候就跟削豆腐一样,原本是这个名字就这样霸气。”
“啥?”
杜平不淡定了。
“你居然用破煞剑犯了杀孽?!”
“嗯,是的。”
我点头。
“准确的说,我是替天行道了,厉鬼若是不除掉,只会害更多的人,无辜的生命枉死,所以我就顺手解决了。”
“造孽啊你!”
杜平满脸悲愤,膝盖一软,突然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