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没事的吧。
我的脑子里真的变成了一团浆糊,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了,我现在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师父还活着,所以我才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召回来师父的魂魄。
这样也就说得通了。
第二天,医生说是我可以下床试着走动。
我在周野的搀扶下艰难的下床,迈开步子,这脚好像是在刀刃上面踩着一般,手上还打着吊瓶呢,就开始到处瞎溜达了。
路过许微微的病房的时候,我脚步微微顿了顿,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况。
“小飞,我昨天跟你说的话……”
我迈着步子继续艰难的往前走去。
周野就像是一个布谷鸟闹钟一样,时不时的出来敲打一下。
这一个星期,我都没能跟许微微见面,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没事儿,还活着。
“小飞,我下楼去打一壶开水,你自己先走着啊,待会儿给你擦擦脸。”
“行。”
我说道。
我自己一个人在楼道里面溜达,心口还是会隐隐作疼。
走走停停的,听着病房里面的哀嚎声,痛呼声。
“这边,来,往这边走。”
“好。”
“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队里面我已经去看过了,帮你请好假了,你放心在这里休息吧。”
终于……
我和许微微碰面了。
她惊讶的看着我,身边儿还站着另外一个男人,我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那个糊涂法医乔安吗?
“莫飞。”
看见我,她好像也很惊讶。
“你这是……怎么了?”
我故作潇洒的笑了笑,看着乔安扶着她的那只手,这两人的关系还真是亲密无间呢。
“哟,这不是莫飞吗,你不是一身本领吗?我可是听微微说了啊,高手啊!”
乔安看向我的眼神里面带着恶意,那种似笑非笑的嘲讽似乎是在说我愚蠢。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我咬重了那个‘蹄’字,将眸光转移到他的手上面,意有所指。
“呵呵,那可不是吗,只不过不知道你这次是失手了,还是失蹄了?”
乔安讥讽道。
幼稚。
将喜怒哀乐全部都挂在脸上,语气里还带着浓烈的不满,这是想要跟我示威吗?这可不是一个由出息的男人应该说出来的话。
“我这不是失手,也不是失蹄,许是得了失心疯了,呵呵。”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将这个地方留给两人。
电话明明是许微微打给我的,这几天,她却对我不闻不问,看起来,她伤得也并不是很重,至少没有到不能下床的地步吧?
有心思谈情说爱,怎么不知道来看看我这个救命恩人呢?
“小飞,你这是怎么了?”
周野回来看我一脸憋屈的样子急忙上来安慰。
“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你要是哪儿疼一定要告诉我啊,帮你叫医生去,你可不能给自己留后遗症。”
“放心,没事儿。”
“还说没事儿呢?这次也就算是你命大了,你知不知道医生咋说的?刀在偏半分,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