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安王看了也甚觉满意,点了点头,又斜眈了她一眼,道:今后就让她住在这里,这人是个惹祸精,若非住在本王眼皮底下,指不定会惹出点什么事来。紫羽,你给本王记住了,本王不在的时候,定要好好看紧了她,在本王还没想好怎么为她解脱欺君之罪之前,可绝不许让她离开流海城。
夜飞雪不禁气结,怒道:小王爷,我如何就是个惹祸精了?
翼安王不答,只对着紫羽道:你记下她尺寸,回头给她做几件像样的衣服,本王可不想自己的隔壁住个叫花子。哦,对了,你且先去将那件虎皮披风取来。紫羽笑道:小王爷,可是那件萧庄主送来的那件白虎虎皮披风?
翼安王答:可不是,萧兄送来的东西,顶顶顶合适她穿。说着指了指她,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
夜飞雪脸上一红,方要谢他,却见紫羽脸上已是露出忍俊不禁的之色,只是碍于当着翼安王的面,不好笑出声来。夜飞雪本是不解,旋即联想到了翼安王这厮放出的流言,难怪方才月洞门口那小兵神色古怪的厉害,如此一想,心中顿时大怒,立时就沉下了脸。
那紫羽也是个聪明人,见她脸色一变,急忙收拾笑容,向她微行一礼,转身而去。
夜飞雪一等她走得不见了踪影,立即伸出手来,纵身向翼安王扑去,口中恨恨道:你你还真跟人家说我是宦官,说我有龙阳之癖呀!你,你你你,你送我虎皮披风按的是什么心我翼安王自是早已警觉,见她身影一动,猛地侧身,一把将她的两只手都抓在了手中。他的动作迅捷如同一只伺机待发的猎豹。待她警觉,已是感觉身子腾空而起,随即扑通一声,掉在了温暖柔软床上。紧跟着身子感到一阵压抑的沉重,整个人被他的身体死死压在了下面,两只手也被他牢牢地固定在头部的上方。
他的脸只不过在她上方不至几寸的地方,连他嘴角扬起的那个一个得意的弧度,都愈发明显可恶些:现在,你那两只可爱的肥爪子就抓在本王手中。只是,该如何处置好你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这才是本王好生头痛的事呢,
夜飞雪气得满脸通红,抬头盯着他,恶狠狠地说道:放开我!要不然,我就放声尖叫,叫得整个园子的人都听得到。我看你这个王爷,还有什么脸面在这惊云居里呆下去。
翼安王呵呵地笑了起来,轻浮无比地说道:那你叫呀,你怎么不叫?快点叫几声来给本王听听。
你,放,不,放?!夜飞雪磨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里迸出来。
翼安王再一次笑了起来,果然翻身从床上跃下,但夜飞雪确信他可并不在乎她会尖叫,因为,他在下床的时候,很用力的在她的两边腮上拧了一把,痛得她哇哇大叫起来,把刚刚拿了披风走进来的紫羽惊了个目瞪口呆。
紫羽,把萧庄主送来的那件白虎虎皮披风挂在这儿。这玩意儿有着驱神镇鬼的作用,有些不怀好意的家伙,只要一见这披风,嘿嘿,马上骨酥心软,走不动路了。
你说什么呢你?什么驱神镇鬼,什么见了这披风就骨酥心软,你在说谁呢?夜飞雪怒极,跺脚大叫。
哦,这还用说,当然是有龙阳之癖,且十分爱慕男性,尤其是爱慕隐龙山庄萧庄主的宦官薛神医啦,哈哈哈哈
可恶!可恶!可恶!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家伙?亏她曾经有那么一会儿,对他还有那么一丁点心怀感激呢,她怎么就没想过在他嘴里扔包耗子药毒死他呢?
大约是瞧着她腮帮鼓鼓,牙齿咬得咯崩响的样子非常滑稽,翼安王笑嘻嘻地伸出手,当她的脸是粉团一样乱揉一气,边揉边笑着对紫羽说:这披风驱神镇鬼的作用还真是大,瞧,这不,还真是把人给镇得动不了了嘛。
夜飞雪再也忍受不了,蹦起来伸出尖尖的指甲就向他脸上抓去,这个混蛋,她她非把他抓个满脸开花不可,她,她要跟他拼了,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