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雪连忙为萧慕白辨解道:我知道,慕白有提过,他说,所有的一切都控制在他母亲的手中。
慕白?许是她听错了,翼安王的呼吸突然有些急促起来:嘿,叫得还挺亲热的!看来你跟他关系不错嘛。他冷冷地说,跟着深深吸了口气,看上去似乎是在努力平和自己气息的模样。
过得一分儿,他那双黑眼睛里的讥讽神色重新开始闪烁:我说薛飞,嘿,你不肯说你是谁,那我姑且就叫把你叫成是薛飞好了。反正从本王第一天认识你开始,你这人吧,做出来的事情就是乱七八糟的,第一,当日你居然敢在船上偷窥本王洗澡,而且还瞧得目不转睛,我说,你好好一个大姑娘,怎么会有这种喜好?
你你胡说八道,我哪有偷窥你洗澡,我哪有瞧得目不转睛,我哪有这种喜好?我我根本就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夜飞雪又羞又怒,大叫起来,双手也危险的挥舞起来,真想抓他个满脸花。
咦,你有胆量偷看,怎么就没胆量承认呢?翼安王嘻嘻而笑,现在他的模样跟船上的那个样子完全不一样。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一个无赖,对,一个无赖,一个地痞,一个流氓!
夜飞雪着实被他气得不清,一张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之下,眼神便肆无忌惮地游移在他的身上,冷冷道:是呀,我偷看了,怎么样?你全身上下,都被姑娘我看个精光了,那又怎么样?你既没比别的男人多点什么,也没比别的男人少点什么,有什么好稀罕的,又有什么好瞧的?话一出口,顿觉说错,羞愧窘迫得恨不能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夜飞雪原以为他听了她这翻话之后必定会趁机好好羞辱她一翻,哪知他却只是吃吃吃地笑个不停,这可比他羞辱她,更让她生气。他要是骂她,她倒好反口跟他对骂,可他都笑成快要断气了的那副死样子,她又能说什么?夜飞雪心中气极,偏偏又发作不得,只好微微仰起下颌,用眼角斜斜投下的目光,冷冷地瞪着他。
呵呵,真有你的,本王脸皮虽厚,倒也实在说不出这种话来。好,这事就这样作罢,本王不再找你麻烦。但咱们来说说你所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中其中之二,我说,你要逃跑就逃跑,要跳江就跳江,本王是个明白人,绝不会拦着你的,你干嘛非得在跳江之前把本王大骂一顿,惹得本王心中恼怒之极,这口恶气说什么也要出一出的。
夜飞雪怒极,大叫道:小王爷,明明是你羞辱我在先的,是你非要把我的误闯想成是主动的投怀送抱,你还咬我,我当然生气了,这能怪我吗?
翼安王的嘴巴咧了咧,又想笑: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么,你可千万要记住,下回你洗澡的时候,万一本王误闯进来,你可千万别破口大骂,说本王是好色无礼,本王那是误闯,误闯懂吗?他见她脸色铁青无比,似乎良心有所发现,收敛起嘻笑的模样道:你所做的乱七八糟那些事中,还包括男扮女妆,开馆设医,勾引非礼人家庄家大小姐
什么勾引非礼夜飞雪急了,想要解释,他却挥手不让她说下去。
得了,我说,这一切乱七八糟归乱七八糟,但好在我这王爷宽洪大量,你总算可以满世界蹦达着活下去了。但你如果继续再跟隐龙山庄搅在一起,我敢打赌,你的小命一定活不了多久。
想了想,他突然笑了起来,以一种出奇的和颜悦色地态度说道:不过,我也敢打赌,依你这种犟驴一样的臭脾气,八成就不会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