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抬眼看向大当家,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清冷之意,仿佛被骂的人不是她一般:“我不想多说什么,人各有志,你好自为之罢。”
好自为之?大当家脸都要扭曲起来,他已然是笼中之鸟,插翅难飞,如何好自为之?到朝廷的大牢里去好自为之吗?
“你……”大当家刚发出声音,嘴就被人用手帕堵住了。
莫越风不想再听这群土匪垂死挣扎,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白云雁,快快回京复命然后和爱妻缠绵才是正经!
“全都给本王带下去,押运回京。”
“镇南王!老夫可没做什么啊!苍天明鉴,老夫是被这群土匪们逼着不得不这么做的……”他一听到押运惊惧得老泪纵横,就算被人擒着也使劲向下跪下去,整个人扯着嗓子喊:“镇南王您可要明鉴啊,还老夫清白!”
“清白与否,自有圣上下论断,而本王,只会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全部禀告皇上,徐县令稍安勿躁啊。”莫越风淡淡的回答,白云雁正在看着那边押送,莫越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作祟,轻轻捏了下她的手,直到白云雁的头转过来看向他他才心满意足。
徐雅在一旁正巧将这一幕看了个满眼,气得几乎要吐血,她死死的看着莫越风和白云雁,目光几乎要燃成火将二人吞噬。
偏偏徐县令还不死心:“镇南王,你好歹也是老夫的女婿,你和雅儿已经拜堂成亲了,看在这等关系的份儿上,你为何不能怜惜我父女姓名!您在县令府的日子里,我们何尝慢待过您!”
“拜堂成亲?”白云雁眼神一厉,上前一步:“徐县令的话还真是有失偏颇,拜堂可是不曾有过的事儿,何来的什么关系!未曾慢待?下软筋散囚禁在府内也算是未尝慢待吗?”
她攥紧了莫越风的手:“既然如此,来人,将徐县令下软筋散,置于木囚笼内押运回京,这也不算是慢待了!”
徐县令听到这话手脚吓得直发抖:“不!不要……”但是士兵迅速领命驾着他走了出去,白云雁听着他唯唯诺诺求饶哭泣的声音渐行渐远心里兀自替莫越风难受。
若不是莫越风安排好,料到了一切,在县令府的这段日子将是多么煎熬难捱。
徐雅挣扎着想将口里的东西吐出去,但是莫越风不过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便吩咐士兵将她的嘴再次堵好,押了出去。
白云雁看了莫越风一眼,莫越风解释道:
“没得听她说些不三不四的话破坏了我们重逢的好心情。”
白云雁便笑了。
在土匪窝和县令府一锅端了后,后续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不知多少。
“我们二人已经很久没有向京城传过信儿了,皇上想必已经等急了罢。”莫越风坐着喝茶,藏宝图在他面前,白云雁正在打开一个檀木盒子将它放进去。
“是啊,不知道皇后娘娘近况如何?我没有及时报平安他会很担心罢。”白云雁整顿好了一切。
外面士兵来报:“禀告王妃,一切整顿完毕,可以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