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离开这间屋子,紧接着带着一批人往城北那个方向走过去。
到了城北,那人来到了先前永宁候等人去过的那间茅草屋,看着里边一片狼藉,男人知道这间茅草屋在他不在的时候曾被人搜查过,至于是谁,也不用自己多费心思,毕竟在永宁候等人搜到这间茅草屋的第二天就被齐安邑身边的暗卫给密切关注着,他们搜到的那些瓶瓶罐罐还有那些书信什么的,也都是男人先前给齐安邑办事前来往的书信。
至于为什么让永宁候等人等人发现这些,可以说是齐安邑本人故意的。
故意给他们一些线索,偏生永宁候等人没有将思路往齐安邑本人身上联想,或许是想到了,但是又给忘记了。
男人在心里想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表面上的行动还是在的。
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侍卫来到这里之后,也不需要他多说些什么,自觉的往某个方向走去。
也就是茅草屋后门的两棵梨花树下,然而却是路过这两棵梨花树来到一片草丛,紧接着没有任何迟疑的将草丛表面的那些草给挖了出来,挖到一定的距离之后,便不在继续挖下去,毕竟他们想要的东西还在原来的地方。
这是一个被一团团的布密封起来的大缸,亏的这缸又大又厚实,要不然这些布也不能将这缸给保住,指不定就那么轻轻巧巧的被他们挖坑时的力道给砸碎了。
一伙人将这大缸挖出来之后在合力将缸抬上来。
男人走上前去,接着将大缸的封口给打开了。
后面的侍卫再次走上前去,将缸里头灌着的药液仔细看看。
这些侍卫中走出一个人,站在男人身边对他说了句检查这缸里的药液有没有什么问题。
男人点头,也知道这侍卫也只是你随便的开口问他,做个表面功夫而已。
毕竟自己是齐安邑亲手提拔上来的,但是同这些经过严密无情中选拔出来的侍卫不同,他是忽然被齐安邑给提上来的。
这些侍卫们心有不服也是正常的,更何况自己也不需要这些侍卫对自己如何服气还是敬重,他也懒得整那些下马威之类的。
收回思绪,男人将视线放在那个蹲在大缸面前的侍卫身上,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各种银针纱布还有小勺以及蹲在那个检查药液的侍卫身侧的另一个侍卫。
另一个侍卫蹲在那里,很显然,就是打下手的,当然,这个打下手的具体含义就是类似试毒的意思。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了。第一次见自然也是第一次出现在这里,他还是站在这个位置,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侍卫将自己身边的人用那个药液将人给毒死了。
最后得到的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这个药液存放的时间还差点,需要在隔一段时间在来试试才有成效。
现在是隔了差不多九,十天的时间了,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出现上次那样将自己人给毒死的事情了。
如果被毒死的话,那么城北的那些百姓今日怕是要得不到这些药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