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些银钱之物,对于修道士来说,很少能够用到。渡云宗还算好,本身并无太多俗世生意,银钱也算有限,不占太多地方。
而唐家的银钱就实在太多,拿去用又值不了太多灵石,存放又太占位置,扔掉又觉得可惜。
上次唐以南过来,听说王舟在俗世修行,想着总是要用些银钱,便用储物袋装了几十万两的白银过来。
萧青青觉得这点银两,估计还不如这个储物袋值钱,便收下给王舟带了过来。
王舟最近才明白了这几十万两的白银,能在俗世买多少东西。
反正留着也无用处,便能花则花,如果真能花完,便再向唐芊亦讨要一些。
“总是觉得有些败家吧。”辛眉眼睛稍微抖了一下,说话的气势却是一点也无了。毕竟收了王舟如此多的东西,再也没有了前些日的理直气壮。
“有银两不花,那留着又有何用。尽管花就是了,等下我们再去那好一点的,不,去那贵些的酒楼,好好吃一顿,尝尝这国都地界酒楼的手艺。”王舟手中有钱,说起话来豪气十足。
这气势,看得程蓉蓉眼中神彩连连,觉得比镖局中那些师兄威武雄状了太多。
想到这,便也走到王舟近前,靠得更进了些。
在这酒楼的雅间中,王舟果然又是一派十足的气势,让小二把那店中最贵的菜先上几个来。
“这个,这位客官,本店中最贵的席面,却是各类酒食搭配齐全,需要纹银十五两。”小二见王舟如此说,便把店中最贵的一套新面报了出来。然后又做了一番介绍,很是细致耐心专业。
宝春楼在国都乃最大酒楼,也是这国都的招牌之一。外地那初次来国都的,只要有听说,都要来此楼见识一番。
或多或少,或贵或便宜,总要品尝一下,或是要见识一番,或是以备将来谈资。
来来往往,这酒楼中的小二,见识过的三教九流却是极多。
尤其最近,国都又涌进如此多的人,每日不见到几个奇怪的顾客,才是奇怪。
这位客官只要贵些酒食的,却还算正常之列。
辛眉进来时,便觉得这酒楼气派非常,不敢任由王舟胡闹,拉了拉王舟衣袖:“要不就这个席面吧,先尝尝,若不够我们再选些其他。”
“嗯。也好,还有没有其他的,那个,其他那个值钱些的,再配到这席面里,别担心银两。尽快去准备。”
“好嘞,几位您先稍待……”小二利落地喊了一嗓子,便退了出去。
“唉,少爷,少爷,你看……”冷诗慈拉了下王舟,手指着门口一处。
“什么?”王舟仔细一看,远处那人竟然熟悉。
想了想,想起是那个邹玉堂,河志县县令的那个外甥。
“邹玉堂!邹呆头!呆头!”王舟扬声大喝一声,周围一下静了下来。
好在包厢中,四处有有墙壁,无人知是何人呼喊。
邹玉堂眼睛却朝这边看了过来,一见到王舟,脸色却是气的有些变红。
“辛文成,你怎么来国都了?”邹玉堂走了过来:“你不丢了么?”
“你才丢了。”王舟见到邹玉堂,虽然在县中与这人不是很对付,但这也算是故人,几日不见,突然却在酒楼中遇见,王舟心中也还是有些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