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以为不可能的时候，他们却做到了。每个人都有计划，但没有人能够真正预测未来，尤其是现在。有很多高高在上的傻瓜，他们认为自己可以控制世界，但实际他们不能。＂露菲拉对她对面的男人说。

她身穿白色长裙和衬裙。对于侍女和信息贩子来说，这是一套奇特的保守装束。

＂在我看来，权贵们至少很善于保持自己的地位，我自己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总督自嘲地笑着说。

他们两个人在匕首点中心的总督府一侧的一个小房间里。他们坐在对面的一张桌子上，早晨的阳光从一扇大窗户洒进房间。

＂统治者和当局来来往往。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很少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什么印记，然后就会被其他无情、狡猾、同样可以被取代的人篡夺。＂露菲拉悠闲地喝了一口酒后告诉他。

＂不，那是不对的。就算是可怕的统治者，也会给人留下印象，有时比好的统治者更甚。看看我们周围世界的状况吧！所有的战争、暴力和贫穷，如果不是某个神出鬼没的国王，谁来负责呢？＂总督回答道。

＂谁知道呢？我最近才被提醒，这个世界比人们意识到的要大得多，大部分地方都没有被人类的眼睛看到过。＂女人评论道。＂我们在这片大陆上生活了几百年，但我们从未真正征服过它。除了东方之外，往任何方向走，文明很快就会停止。西边是空旷的大平原，北边是黑暗的冰冻森林，南边生长着蒸腾的丛林。我们根本不知道这块大陆到底有多大！＂

＂地理课很有意思，不过我相信你说的是赫拉德的新宠物。＂老人皱着眉头厌恶地说道。

＂如果把黑蜗牛当成任何人的宠物，那是一个错误。和他见面很开眼界，不止在一个方面。＂露菲拉得意地笑着回答。

总督只是翻了个白眼，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如果你想震慑一个老人，那你就得更努力了，露菲拉。在我年轻的时候，贝尔德瓦的仪式在泰拉南教中很流行，你知道的。＂他对喝酒的同伴说。

＂嗯，真是耐人寻味，不过我们已经跑题了。我说的是男人和女人的计谋是注定要失败的。＂露菲拉回应道。

＂我是不同意你的观点的。不过，我想这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哲学争论吧？＂男人说。

＂不，绝对不是。现在春天来了，道路通了，人们开始离开城市。比如说就在今天早上，赫拉德和她的队伍就回南方去了。＂女人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