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向桌子猛地一砸:可是对方却觉得尊严是毫无价值的东西!我的头发也一样,对你们来说毫无价值!用它来换取见到灵歌的机会,不是很划算吗?我笑了起来。反正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是这种程度的小事。
真是笨蛋!左磊那烟管用力的敲了我的头。拿好它吧。他把金色的头发塞回我的手中,柔软的触感轻轻刺着我的掌心。
对灵歌而言,这绝非毫无价值。这是你最重视的东西,不是吗?他转着手中的烟杆。
他的嘴角轻轻地笑着,这一刻,我才相信他应该不是抱养的。他和达若不同一个样嘛。心中一酸:认识你这么久了,终于听到你说句人话了。
真过分!他理了理头发,笑着用烟杆往我头上敲去。一时间,漆黑一片
翌日清晨,我坐上了祖古的马车。
没有犹豫,也不再担心什么。这不正是我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吗?连与妈妈之间的维系都可以交出去,难道还要担心他们会陷害我不成。
马车一路颠簸,祖古静静的在旁边坐着,一直都没说话。每每问到有关灵歌的事,为什么要留灵歌在建木时,她都只是更深地微笑着,没有答话。
可恶,这究竟算怎么回事?难道她平时都不说话吗?我索性看着车外。
过了一会儿,车内还是一片寂静。
要不随便说点儿什么看看?看着车外闪过的景色,我觉得再这样下去真的要精神失常了。
哎可以吃饭吗?
祖古继续微笑着,也不答话,只是把放在一旁的包袱递到我面前。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给我的吗?
她竟然闭上了眼睛,休养起来
又来了完全不想搭理我吗?我心中嘟囔着,果然脸面上的笑容只是伪装而已,心里说不定比樱还要冰冷。
正想着,祖古的眼睛忽然睁开了:您很重视那位大人吧。
哈?这忽然没由来的一句话让人一时难以回复。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