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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达若带着我穿过后门，走了几步，来到角落处的一间独立的简陋浴室。我三两下把头发染黑，顶着一头不怎么自然地黑发，回到酒场。
我转头问达若：真的方便吗？在这里工作。
没问题的。日间的工作主要是打扫地方、清洗昨晚用过的餐具，偶尔到外面采购。夜间是开店做生意的时间。待会儿掌柜会到来，工作的事等她教你就行了达若笑着解释。
掌柜吗？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希望不会是之前见过的那个人。
达若说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平时都是有小女孩们分担这些工作的，现在有你来帮忙，她们一定很欢迎的。
请别那么客气，恩情积累下去会还不清的。
支那达若皱着眉头，苦恼地张开口，但一时找不到适用的字句。想了一下之后，又再开口说道，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帮忙，你不用放在心上的。要是你太在意的话，我也会开始忌讳着，怕自己太多管闲事了。
虽然相处的日子还很短，但是达若已经不是第一次表达这种想法。看着他尴尬的苦笑刚才的话并不像是刻意假装出来的谦逊，而是他的真实想法。
我没有办法阻止他的馈赠，只好尽量少给他添麻烦。
灵歌那边不用担心，放工之后我会陪着她的。
她还不懂得走路和用餐具吃饭，但可以在放工之后教她。简单的句子也是。教她说话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学会吧？现在的她会说的只有我的名字呢想到这，我得意地笑了起来。
达若看着我，问道：在笑什么？想起什么好事了吗？。
没我立刻答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到灵歌，就会开始笑了呢？我问自己，但似乎我不知道答案。或许是太久，我忘记了
早上好！一个精神奕奕的少女踏着与妖娆的身姿完全不搭调的豪迈步伐打破了平静的氛围。
看到我之后，少女停下脚步，脸部肌肉几乎全部僵住：！嘴角仍然挂着爽朗的笑容，只有眼睛微瞪着。
支那。达若好像刻意无视少女的反应，自顾自的拿竹签串起点心大动作地放进口里
她是娆儿，这家店的掌柜，人事杂务都归她管。你有什么不懂就问她吧。
达若应该知道之前就是她报官叫人来抓我的吧？我暗想道，虽然有心理准备会再见到她，但是没想到她就是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