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的院子恢复如常,程程才忍不住笑作声:谈云,你如此做也着实是太缺德了。
封谈云嫣然一笑:对付很之人,天然要用很手法,我只因此彼之道还之彼身罢了,并没有过分的尴尬她。她如果是识趣,从今以后便不要再来招惹我,否则的话,下一回便不会如此容易了。
程程际是浅淡温柔的微笑:只怕她不会那么容易断念。
封谈云眼睛眨了眨,微笑含着亮堂的光芒:程程你也太过量虑了,我既然敢如此做便不怕她来报仇。相反我正闲得恨,巴不得有人来给我练练手。
程程不由不钦佩封谈云,虽然赵连城将此事交给了她全权处理,但她不可能以动手太重,如此会伤了赵家人的心,也不可能以动手太轻,那样对赵香没有半点的警示好处。今日赵香在大伙眼前丢了大脸,却又不得不承认伍淳风是一个有高妙道法的人,想必憋了一肚子火,没有什麽能让一个装神弄鬼的人自食恶果更有意图了。
赵连城正在他的书房里看账本,怀安快步走了进入,绘生绘色地将画楼里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赵连城手中的账本一顿,清朗的光线下,他的眼睛发出幽谭般的光芒:三妹妹便如此算了吗?
是,三小姐满身都是鸡血,还连续的说长是如何灵验,那神态别提多可笑了!奴才在赵府这么多年,瞥见三小姐春风自满、嚣张嚣张的神态,还历来没有见到她如此狼狈,真是真是笑的人牙都掉光了!他如此说完,蓦地认识到自己说,立马住了口,悄悄的看向了赵连城。
事实上这个家中稀饭赵香的人并不多,因为她对下人很的刻薄,而关于家里的别的主人,她却是用尽了一切的方法去谄谀。如此一个人完全得不到大伙至心的尊重和爱护,因此怀安不自觉便把内心话都倒豆子一样说全乎了。
赵连城并没有生气,他眼中的光彩骤起,潋滟着深深的笑意:三妹这种个性,如果再不教导一下,早晚要闯出大祸来,现在让她晓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事理,对她是功德。
怀安悄悄的松了一口,又小声地道:大少爷,四小姐从早上连续站到现在了,您不见她吗?
赵连城看了一下房子里的沙漏,赵玉从早上连续站到现在,经足足站了两个时候。现在阳光直直照在院子里,想必她经站不住了。他又翻开了一页账本:去请四小姐进入吧。
怀安出去托付了一声,便立马反转来替赵连城研磨,眼睛还滴溜溜的转着。赵连城留意到了他的目光,抬眸道:你为什麽要如此看着我?
怀安笑道:奴才是替大少爷高兴。
赵连城清俊的长相表现起一丝惊异:我有什麽值得高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