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宁远的声音冷酷无情，让都头的一口钢牙几乎都要咬断。

“这种问题你应该问县尉啊！你问我做什么？我哪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再说了，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就算我知道，现在也早忘了啊！”都头崩溃大喊道。

“砰。”

“我操你吗！”都头破口大骂着，声音都哆嗦。

“砰。”

宁远又一拳落下：“你还有七根脚趾，我把这七根脚趾全部给你砸断后，你还有十根手指！你好好考虑考虑，县尉到底值不值你这么死心卖命。”

“你，你就是个混蛋！畜生，你知道吗？我草泥马，我就想草泥马！”

宁远也不气，缓缓举起拳头。

“别，别砸了！我说！”

都头声音哆哆嗦嗦道：“他们说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县尉也不会告诉我，但我能猜得出来他们说了什么。”

“这个李老三，应该和县尉之间有关系！”

宁远眼神微动，询问道：“什么关系？”

“这种关系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准确的说，应该是李老三他们这伙人和县尉有关系。”

“如果我没猜错，李老三应该是绿林中人！”

宁远眯了眯眼睛：“绿林中人？什么意思？”

“绿林你还不知道吗？山贼，土匪，这都是绿林中人，像李老三这种人，平日里伪装成良人，背地里杀人杀人越货，无恶不作！”

“果然如此！”

宁远早就猜到李老三背景不浅，如此看来，果真不简单。

“你为什么对绿林中的事情这么熟悉？”宁远问道。

“我们老大县尉，就是绿林中人。”

看着宁远不敢置信的表情，都头声音虚弱道：“你还不知道吧？你杀死的林忠，就是我们老大的人，所以我们老大才想杀你们。”

“林忠？哪个林忠？”宁远纳闷道。

“你用的恶虎拳，不就是从林忠身上获取的吗？”

宁远脸色变了：“你是说两年前的劫匪，就是县尉的人？”

“没有贼人，县尉的话语权哪里来？”都头反问道。

宁远沉默了，良久，一抹亮光闪过，宁远起身离去，直到宁远出了庙门，都头的喉咙有一道红线隐现，有鲜血流出。

“嗬嗬嗬”

都头双手拼命捂着喉咙，可鲜血就仿佛不要钱一般喷洒出来。

连夜，宁远回了李家村。

宁远回到李家村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回家清洗一番，宁远换了身衣服，去了李家。